飞叉术又提升了?
果然,一条黄鱼,偌大的江面,运气不好了,光是寻找就需要极强的眼力劲。
相信不久,飞叉术就会提升到四重天五重天。
江里黄鱼出水即死,只能用弓鱼术吊命,他用芦苇叶将黄鱼头尾系起,一条弓鱼在冬天能活十天半个月,三伏天也能活三天左右。
陆修本来就是一名捕鱼好手,再加上能够几十米外插死鱼鹰的飞叉术,让原本难以捕捉的大鱼,也变得易于捕捉。
一百文就这样到手了?
一条江,一家渔民,一船鱼篓满载而归,也不过百文而已。
但是,谁光用鱼叉捕鱼,说出去不得给人笑死,陆修配合脑海中的记忆,慢慢就熟练了,撒网捕鱼。
下网,收获满满几筐,但大多也是草鱼,白鲢,也就值个二三十文。
天色已深,夜幕之下笼罩的水面就灰色的镜子,陆修浑身疲惫,蜷缩在了船内,眼皮合上就像是如同铁匣子锁上一样,硬是无法睁开,即使身上盖着薄被,依旧浑身凉飕飕的,但手中仍紧紧的握着叉子。
寻常的渔夫,再加上数天十几都是常有的事,但长期的营养不良,大大缩短这个期限。
而且,他是养渔户,不宜外出打鱼过长时间。
明早起来,天色大亮。
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不知在江面上行驶了多久,陆修终于看到一排排木制船屋,即将到岸。
看守船屋的吴老头眼睛一亮,陆修虽说没有满载而归,但也没有空手而归。
“老吴,欠的停泊费,我会还的。”
少年目光坚毅,即使行动已是木讷,也依旧把鱼筐送上岸。
吴老头笑了笑,“你停了十三天,勉强算你20文吧,你那条大黄鱼,还不快藏起来。”
陆修惊讶的说道:“老吴,停了十三天,不该二十文吗。”
吴老头无所谓的摆摆手:“涨了,路上闹饥荒,更多人要到水里讨生活了,别人要三十六文,上头的人不上心,我一看船的,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他记得,埠上的停泊费,一天就要两文,没想到现在还没到汛期,又涨到了三文。
一天两文是底线,即使到了冬天,收入锐减,还是这个价。
所以说,不管是农民还是渔夫,根本就生不起病。
一生病,一家子就全完了。
哎......
陆修现在没钱,只有卖完鱼才有钱。
重回江上之后,他发现不仅要交欠的钱,还要交各种钱,比农税还要高的渔杂税,穿的衣服,吃的盐,填饱肚子的粮食。
完成了这些,没有任何的奖励,只是能让你艰难的活下去。
上岸之后,陆修就把那条黄鱼出手处理了,之后是流窜到哪个大户人家的餐桌上,或者是哪个酒楼的宴席上,他也是不知道。
一共到手一百文,是因为到了卖鱼的渔挡之时,有人来收保护费时,他送了条鱼,鱼下压着钱。
反正,他是吃不起大黄鱼。
有了上百文之后,别说酒楼了,他连普通脚店都没敢去,陆修总觉得,自己买的东西贵,卖的东西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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