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宾心中咯噔一声,洪兴那一点破事,才不过区区三天,和联胜的人都知道了,那外面的其他社团是不是都知道了。
有的人可能在暗地里都吃着香蕉看笑话。
“青仔,你觉得吃到肚子里的东西,还能吐出来吗?”
韩宾不得不认真的看待徐冬青,之前如果觉得徐冬青是侥幸上位的话,那他们也就别在江湖上立足了。
白痴!
只会被人吃的渣滓都不剩。
“那就要看是谁吃了。”
徐冬青当仁不让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韩宾,至于太子,一个莽夫而已,坐拥生意红火的旺角。
尼玛!
只经营几家拳馆。
寸土寸金的位置,不捞够一辈子的本,在风风光光的时候,远走高飞,不再掺和洪兴的破事?
而是一直在左右横跳。
怎么可能有好下场呢?
你....
太子彻底的暴怒的时候。
砰!砰!砰!
下一刻,随着两个人影被人从门口扔进来,一脸平静的天养思六人,身上的白衬衫还沾染了几滴鲜血。
血腥味、尿骚味....
混为一谈。
站在楼梯口上菜的服务员看到惊悚的一幕,一個个立马转身,哪怕是后面的经理在后面威胁他们。
也不过是徒然。
打工仔可以换一个地方打工,可万一要是殃及无辜,他们可就会带彩,权衡利弊的心思。
正常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夹杂着骨折的碎裂声,哀嚎声....
原地踏出一步的太子,脸色凝重的收回自己的脚步,刚才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
以为自己人多欺负人少。
哪里知道阴沟里翻船,遇见的都是久经沙场的猎手。
“手下的兄弟下手可能重了一点,不过我喜欢。”
虽然没有目睹全程,可是衡量一下自己实力,太子最多也不过一挑十,但凡是遇见不要命的打法。
他可能也会栽在阴沟里。
可看走进来的几人,脸上都没有挂彩,最多也就是气喘吁吁,出了一些汗。自己带来了足足五六十人。
为了给徐冬青一个下马威。
也算是下了血本。
每个人的医疗费,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可就这样轻松的被几人解决了。
此刻呆若木鸡的韩宾,压抑着心中的忐忑,除非是带很多人,将几人耗费到力竭的程度。
否则....
他反正是做不到如此地步。
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韩宾站起来,将外套套在身上,有些紧张的眼神,难掩心中的吃惊。
“地盘我们会让出来,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知道青哥意下如何?”
实力不如人。
哪怕是想要放水,最后发现自己才是弱势的一方,这样的感觉,让韩宾也感到棘手。
最后想要请靓坤出手。
可能性也不大。
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想法,回去之后,他还需要给将天生打电话,确定下一步该如何走?
逼宫靓坤?
这一步臭棋,可能会适得其反。
还是静观其变,等靓坤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之后,再在后面插刀子,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啊。
之前的想法,还是有些太过于天真。
“韩宾哥,既然如此识趣,那我怎么能不给你这个面子呢?”
徐冬青微笑的点点头。
“不过有件事还是需要请你们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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