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爹都不信?
拜托从小到大,想要揍他,又追不到他的时候,以各种办法忽悠他的时候还少吗?
那一次次刻骨铭心的痛,真以为他都忘记了吗?
可能吗?
不过心里虽这般腹诽,但他却并未再说这个事情。
没必要啊!
本来就被抓了个现行,再说以前的事情来戳其肺管子,这不是妥妥的给自己找不自在受吗?
真要把自家老爹给惹怒了。
那滋味,那酸爽,他可不想去承受。
完全就没必要,得不偿失的事情,何必呢?
随即,朱瞻基虽不情愿,却也老老实实的试探性坐了下去,不过却并未真正坐好,而是只有半边屁股搭在石凳上,大有一旦真的动手,他即刻就跑的姿态。
见此情形。
朱高炽也不禁无奈的笑了笑,最后也懒得与之过多计较,微微摇了摇头,指了指其道:
“你啊!你啊!”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片刻后,朱瞻基待见到自己老爹真没有动手的意图,方才被提起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宛如一个好奇宝宝,问道:
“爹啊!”
“问你个事,这我禁足在家,何时才是一个头?”
“何时能够真正出门啊!”
“这么多天的时间了,我这搁家里,都快给闷死了。”
“倭国贼寇还有多久的时间,才能够全部找出来?”
“这……不可能倭国贼寇,一日不找出来,我这一日就不可出门吧?”
“真要是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朱高炽闻言,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行了。”
“此事咱正说要告诉你呢!”
“往后你都不用禁足在家了,倭国贼寇的事情,这两日的时间已经全部收拾妥当了。”
“往后你可放心大胆正常的出门了,不用提心吊胆担心贼寇袭击了。。”
此话一出。
朱瞻基呆愣了片刻,随即回过神来,骤然间爆发出一阵欢呼,神色无比激动的大叫了起来:
“真…真的吗?”
“太,太好了,太好了。”
“哈哈哈……”
“终于可以出门了,终于可以出门了。”
“爽,爽啊!”
“嘿嘿……”
说着,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道:
“爹…”
“可还有别的事情?”
“如若没别的事,我这就出门去透透气了。”
而后,他作势就要离开。
“回来!!”
“你急个屁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朱高炽见状,面色骤然一沉,怒声喝止。
“不是?”
“爹还有事?”
“到底是何事,您倒是直说啊!”
朱瞻基止住了准备离开的脚步,神色急切的开口问道。
“闭嘴。”
“给我老老实实坐下!”
“不然,信不信咱再禁你半个月的足?”
朱高炽一声怒喝。
听了这话。
原本一脸嬉笑,大大咧咧正欲准备离去的朱瞻基,身形突然一震,面色不由得变了变,神色瞬间内敛收起了嬉笑神情,与之对视了片刻,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而后眼神幽怨的看向朱高炽,问道:
“不是。”
“爹,你这究竟还有什么事啊?”
听了这话,朱高炽未第一时间作答,转而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看向一旁的儿子良久,神色瞬间变的郑重无比,沉声道:
“瞻基……”
“你觉得,你二叔和三叔两人如何?”
这话问的。
直接把朱瞻基给搞得懵逼愣在了当场,低垂着的脑袋猛然抬了起来,神色也不由得变的凝重,随即言语中带着丝丝急切,问道:
“爹,你这什么意思?”
“这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高炽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表情微微的变了变,一声轻叹,随即将今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后来朱高煦与他敞开心扉的那些个言语,包括以后的规划等等,都一五一十的向其娓娓道来。
骤然间。
伴随着朱高炽娓娓道之后来。
整个庭院,气氛瞬间变的无比郑重,虽无一人主动言语,但那愈来愈急促的声音,皆表示眼前的两人此时此刻,心中的不平静。
就这般。
过了许久之后。
朱瞻基慢慢从震撼言语中回过神来,之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不过饶是极力的想要将心中躁动的情绪给压下去,但却事与愿违,面色虽看似平静,说话的声音却是将自己给出卖了,颤抖着声音道:
“爹...”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二叔、三叔,居然有这样的想法?”
“居然是这样的想法,为何....”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惊恐道:“爹,这不会是二叔和三叔的缓兵之计,故意借此让咱们放松警惕的吧?”
“此事...”
话音未落。
只见朱高炽怒吼声音传来,随即其猛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脚狠狠的踹在朱瞻基身上,呵斥道:
“混账东西。”
“你什么意思?”
“怎么的?”
“究竟是谁教你的,谁告诉你的,谁让你这样的?”
“缓兵之计,...”
说着,说着,朱高炽面色不禁露出一丝颓废之意,跌坐在的凳子上,低声喃喃:
“如果是以往,我也可能如同你一般的想法。”
“可此问题,已然不是你二叔第一次提出来。”
“且此次远征倭国贼寇,....”
“应该就是你二叔,为以后之路,所谋划,进行的实验。”
“儿啊!”
“咱们都是亲人,难道你真的希望,咱们一家子和你二叔、三叔兵刃相搏吗?”
“有利益,有冲突。”
“咱无话可说,可现在,你二叔,三叔…”
说着,他直勾勾看向朱瞻基沉声道:
“现如今,你还是以往那般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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