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木盒。
跪在地上的陈瑛,不由露出一丝凝重之意,伸手缓缓的将木盒之中的信件拿了起来,端详着信件上面的内容。
不过此时此刻,其随着映入眼帘的内容,心中却是不由的翻起来惊涛骇浪,惶恐、恐惧、惊悚、之意在心底弥漫开来。
艹!
这不就是之前自己与教中沟通的信件内容吗?
为何...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中年男子那混蛋...居然全都截留了下来,留做了后手?
“完了...完了...这下事情搞大发了。”
“整不好,自己也要跟着完蛋。”
想到这里,陈瑛赶忙收敛心神,将躁动不安、惊悚之意情绪给强压了下来,脑海之中全然思索着如何将自己给摘出来。
最后其思来想去,为今之计怕之后打死不承认,这一条路走了。
短暂的思索了片刻,之后他缓缓的抬起头,神情之中尽是凝重之意,声音亦是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揣着明白装糊涂,道
“陛....陛下。”
“这这这....这些个信件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听了这话,场中的几人目光皆尽汇聚在其身上,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讥讽、不屑之意。
“陈爱卿...”
“究竟是何人胆子敢如此之大、做出这等违逆之举?”
“这话不应该你来问朕,而是该朕来问你.....”
“你难道不觉得这信件上字体很熟悉吗?”
话音一落,陈瑛面色不由得变了变,做出一副惊疑不定之意,一脸疑惑的看向朱棣,道:
“陛...陛下。”
“这这这....这是何意?”
“老臣不明白...”
朱棣冲其摆了摆手,直接将其后面想要说的话给直接打断,转而呵呵一笑,道:
“眼前证据确凿,尔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还是说....你觉得这些个信件不是出自于陈爱卿,你自己之手?”
“而是有人故意构陷于你?”
闻言,跪在地上的陈瑛,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了起来,像是一下明白了什么,做出一副惊慌的神情,犹如封魔了一般,将散落于地面之上的信件一张张的拿在手中再次端详了起来。
随着一张张的信件入眼帘,他已然不复之前云淡风轻模样,身子不知不觉的打着哆嗦、颤抖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这这这...这些个信件,怎么与老臣的字迹一般无二啊!”
“为何会这般,为何会这般....”
“老臣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啊!”
“恳请陛下明鉴,恳请陛下明鉴啊!”
说罢。
他颤抖着身子,惊慌失措的不停叩首了起来,全然一副被冤枉,无辜的模样为自己叫着冤屈、冤枉,实打实的就是打死都不承认。
当然也不敢承认。
“不懂?”
“不知道?”
“不明白?”
听了这话,朱棣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脸上尽是刺骨的冷意,道:
“还狡辩,还企图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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