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ce问,“唉,Abraham,你说有没有一个办法,让咱们又能完成任务,又不会引起别人注意,招来围剿?”
魔头笑,“这个我拿手啊:先把自己打扮得仙风道骨,说些正直忠义之言,别让人看出咱们魔王的底细来,然后在不经意间放出魔念,渐渐附身上去,改变他们的道念,一滴一滴地吸收他们的精气神……等到天界个个沾染了咱们的,嘿嘿,气息或者念头,老君振臂一呼,玉皇手下纷纷倒戈,天下大定!”
他顿了一顿,“难道祂想向玉皇证明到底是谁对谁错?这是理念之争?”
Grace喜道:“对对对,哪个修士不是怨种?谁没有遭受过不公平对待?哪怕是个蠢材不也都觉得自己是大材小用、怀才不遇?听说现有系统是老君在亿万纪前所建立,从来没有变化过……这个体系已经渐渐失灵、逐步失衡……玉皇可能想改革,而老君却仍然不愿放手——哇,我能想像那老君的阴谋:故意挑起动荡,让人心涣散,以证明玉皇的改变现状就是要自杀,等玉皇失败了,就能打击其威信,然后一切归于旧制?”
“管他呢!鹿死谁手还要看!跟咱们关系不大。”魔主微微一动笑,浑身黑气狡诈之大胡子脸渐渐融化,一位仙气飘飘的白髯大德之士出现在Grace面前。“我像坏人吗?”
Grace拍拍手,冲坐下之虎说,“亲,你能不能学学人家,别那么凶——”
话音未落,黑虎转白,变成了一只山羊,面目柔弱,目光湿润——但只有一缕血光遮掩不住,在脸上盘桓。
Grace大受启发,先拢手聚起那些血光戾气,再捏一捏,由虚化实……这股能让黑虎露馅的邪戳之气就变成一支粗笨的羊角,从山羊的鼻子上冒了出来。你别说,这笔直向上的羊角还挺漂亮。
Grace想象力大开,变身成了一个雌雄莫辨的青葱少年,白衣蓝袍,满脸的质朴与纯良,只有眼影和唇色显得她乖戾而变态。
“你的脸不正派!”仙风道骨的魔主说。他自己脚下旋转着的血雨腥风,也不怎么正派。
Grace从独角兽的耳朵里掏出来一盏灯,完全没有形质,只有一团洁白、柔和、温暖的光,将一人一羊笼罩。她的黑眼影、绿唇彩变成了正常的粉白,顺眼而正气。
魔主瞪大眼,却根本看不透那灯!他惊讶地说,“好东西!你哪儿得来的这个宝贝?”
Grace不答,分出一团洁白的光给魔主,顶在头上,他脚下的血雨腥风立刻变成了和风细雨、而且异香扑鼻。
魔主沉思着向远方看去:真魔不似魔,恶鬼不像鬼……我好像悟到了点什么。
“我早就知道那个果果姑娘有问题!”鹫德金愤愤地说。当年果果以一根极阳的桃枝香破了德金的化烟大术,害得他差点被狗妖、花妖的刀锤剁成三截,所以早就看果果不顺眼。后来这个果果先积极投了淳化城主,帮着立法,又乘老君收了云冰菁,还粘上立功了的曹国舅,同时和三大国相打得火热……婊里婊气。
德金只是个主簿,说白了,就是算账记账的,哪能把那个社交圈里的牛人怎样?
这一次那妖女竟然用自己辛苦结出来的蟠桃算计风椽国相,可见其深谋远虑,所谋甚大。
洪夫人慢条斯理地说,“如今妖族云集东海,把天帝和仙人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在这里节骨眼上果果暴起动手,妄图搞乱我矸玮和平安定富强大业,到底是什么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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