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保酱,到了学园都市要照顾好自己、要保护好自己,不管是教师还是同学,都不能让他们看到或抚摸你的身体,记住了吗?”
准备来学园都市的时候,母亲大人曾给出这样的告诫。
那时候的她还不太懂,只能把母亲说的话全部记在心里。
想想就提出疑问:“如果已经被欧尼酱全部看完了呢?”
“……欧尼酱?”
湾内绢保并没有哥哥,亲近的玩伴也都是女孩子。
所以为何会突然说出“欧尼酱”这个称呼?
母亲大人无法理解。
仔细回想,但没能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可疑的线索。
于是温柔地抚摸女儿的脑袋。
“欧尼酱是谁?”
“……不知道。”
“嗯,不知道啊。”
看着女儿纯净的眼眸,母亲大人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笑着捏捏她的小脸给出答案。
“如果是被亲近喜欢的欧尼酱看光身体,那或许就只能嫁给他当新娘了呢。”
……
不管是教师还是同学,只要是异性,湾内绢保都是尽量拉开跟他们之间的距离。
因为不想跟他们相处,甚至害怕跟他们相处。
她有异性恐惧症。
相处的时候不会感到紧张害怕的就只有父亲大人以及那位曾经帮她洗过头发的欧尼酱。
跟那位欧尼酱很幸运地在学园都市这里重逢了。
步入豆蔻年华的她已经明白为何不能让异性看到自己的身体。
也明白“新娘”的意思。
“嫁给欧尼酱当新娘……”
每次想到这句话都会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耳朵在发烫。
放学后独自来到青叶医院,因为她的欧尼酱在这里。
“今天只有你自己吗?”
“婚后同学有课题需要完成,泡浮同学被社团的前辈叫去帮忙,所以只有我自己过来了。”
用最简短的话语说明情况,少女的脸颊又泛起红晕,说话的声音似乎变小了很多。
“偶尔只有我跟欧尼酱单独相处也是挺好的。”
“这倒也是。”
坐在办公桌那里翻看医书的真理笑着表示认同。
又转头看向窗外:“可惜天公不作美。”
外面正在下雨。
很大,哗哗作响。
根据超级计算机“树形图设计者”的推算来看,这场雨要等到傍晚才会停歇。
这么大的雨不适合出去逛街。
主要真理也没有出去的想法,今天的计划是在医院里研读医书。
脸色红红的湾内绢保很是乖巧地站在他的身旁。
“我觉得这样也可以,只要能跟欧尼酱在一起就是最好。”
真理转头看向这個少女。
很快就露出笑容,站起来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
“真是个好孩子呢。”
用“摸头杀”表示亲近,这个习惯大概是无法改变了。
湾内绢保的脸色变得更红。
可惜真理没有往那方面想,她自己也暂时没有勇气把“新娘”之类的话说出来。
除了抚摸她的脑袋,真理还准备去看看病人。
理论要结合实际。
“我要去看个病人的情况,很快就会回来,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想要跟我一起去?”
“我跟欧尼酱一起去。”
“那就走吧。”
“是。”
……
有轻微的病、有严重的病、有生理上的病、还有精神上的病。
有些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连真理的能力都无法帮他们恢复健康。
他的治疗能力还很弱,无法治愈太过严重的疾病。
带着湾内绢保刚走进病房里面,就听到病人的自言自语。
“雨停了,我大概也就死了。”
“……你大概无法如愿了,根据我们的推测,你起码还能再活三到五个月。”
是的,三到五个月。
但这只是推测。
这个病入膏肓的少女到底还能存活多久,或许只有天知道。
她看起来好像病得并不严重,只是皮肤苍白,而且没什么精神。
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大雨瓢泼的世界。
“真理君,你能告诉我吗,死亡到底是什么?”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
理论上来说,真理是死过一次的存在,但依旧无法说清楚“死亡”的真谛。
因为他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世界变了,自己的身份也变了,如此而已。
少女并不指望能在他这里得到答案,只是忍不住叹息。
“真不想死呢。”
“……抱歉。”
无法治愈她的真理只能表示下内心的歉意。
走到病床边帮她检查身体,早已经熟悉流程的少女乖乖配合。
感觉就像是提线木偶。
站在旁边的湾内绢保好奇地观察着这个少女。
察觉到她的眼神的少女转头看向她。
视线相接,四目相对。
湾内绢保很快就用眼神表达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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