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
“睡前来一杯,热巧克力万岁!”
这就是来自欧罗巴的金发萝莉芙蕾梅亚·塞维伦的小爱好。
事实证明:睡前吃甜食很不好。
非要在睡觉前喝杯热巧克力的芙蕾梅亚就不得不接受口腔改造的手术。
抿着嘴的金发萝莉跟着姐姐走进青叶医院。
“真的要做手术吗?”
“当然。”
“我觉得不需要做,过段时间大概就能痊愈了,书上不是说了吗,小孩子的恢复力是很惊人的喵~。”
不想做手术的芙蕾梅亚试图说服自己的姐姐。
但芙兰达不为所动。
“我不管书上怎么说,反正你今天必须得接受手术。”
感受到姐姐的“冷酷无情”,芙蕾梅亚只能委屈似的嘟嘟小嘴儿。
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也都有害怕的事物。
有些事物可能小时候怕,长大后就不怕了;有些事物可能从小到大都会害怕。
现在的芙蕾梅亚怕做手术。
有没有办法逃走呢?
小姑娘澄澈透亮的蓝色眼眸滴溜溜地乱转,试图找到躲避手术的方法。
沿着走廊慢慢前行,来来往往的都是医生护士和病人。
家属?
很少会有家属出现在这里,前来探望陪护的多是病人的朋友同学或老师。
姐妹俩正要去主治医师那里。
四处张望的芙蕾梅亚突然停下脚步,还伸手抓住自己姐姐的衣服拉扯几下。
“哥哥!”
“我是姐姐。”
“小时候那个哥哥。”
“?!”
同样停下脚步的芙兰达顺着妹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个许久不见的茶发茶眸的少年。
真理正从她们身后路过。
这一段是“T”型的走廊,她们刚从那里拐过来,要是稍晚一会儿大概会正面相遇。
“哥哥,哥哥!”
芙蕾梅亚很兴奋地朝着少年喊了两声。
同时松开抓着姐姐衣服的手,直接朝着那个记忆里似乎是很亲近的哥哥跑过去。
刚把食蜂操祈打发离开,正准备去看看最后之作还有几个妹妹的真理感觉好像有谁在叫自己。
停下脚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还没等他看清楚,一个小姑娘就已经跑到面前扑进他的怀里。
“哥哥!”
“???”
低头看看这个头戴贝雷帽的金发小姑娘,又抬起头看向正朝这边走过来的金发少女。
很容易就认出来了。
“芙兰达。”
这么些年过去,少女并没有太过明显的变化,只是看起来更成熟了些。
隔着帽子摸摸怀里金发萝莉的小脑袋,又笑着跟芙兰达打招呼。
“好久不见,这些年你们过得还好吗?”
当然不好。
姐妹俩相依为命,又来到异国他乡,这能好得到哪里去?
但这么些年过去,她早就学会自己承受生活的酸甜苦辣、学会如何隐藏好自己的情绪,所以面对这个少年也能表现得很平静。
原本是这样认为的。
事实证明:根本就做不到。
看着这个实际上并不熟悉的茶发少年,芙兰达回想起父母葬礼的那天、回想起某个重逢的夜晚。
少年的怀抱是她能够尽情地放声哭泣的地方。
是她能够忘记悲伤和烦恼、能够放下责任和担当、能够逃避一切尽情放松的地方。
所以根本无法保持平静。
只是在妹妹的面前,她不能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依旧要假装游刃有余的样子。
“很好,能有什么不好的呢?毕竟生活总是如此。”
“……倒也是。”
生活是只有小时候艰辛,还是一直如此?
答曰:一直如此。
这是他们曾经进行过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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