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盛娱乐经纪公司。
“又有新歌？！”
总裁张盛得到消息后，看向公司的经纪人金自五，诧异道：
“《水星记》昨天才在节目上首唱，今天又有新歌要唱，他这是要一天一首？”
“可能是存货很多。”
金自五知道老板叫自己过来，估计又是因为那个顾全的事，只能苦着脸再次开口解释。
“老板，这世上哪有人能写歌那么快，而且每首还都能保证质量人气，肯定都是那小子多少年的存货。”
“呵呵。”张盛都被自家员工给气笑了。
“好，那我相信他在节目上准备唱的歌，都是他之前很多年里写给纪向晚的。
那几首让简从义和杨君，全都对他刮目相看的歌，也都是他那些年的存货？”
金自五：“……”
“说《第一次》《温柔》《追光者》《水星记》这几首歌，是一个25岁的小子攒下来的歌，我信了。
要说选秀节目剩下的那三首，同样可以确认质量极高的歌，都是他攒的，我也能相信。
但如果他今天在音乐节上唱的，以及未来其他唱给纪向晚的歌，都具备着差不多的质量，又是他攒的？
一个才在华音院毕业三年多的学生，攒了一二十首质量如此之高的原创作品……
老五，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用不用安排你去医院看看？”
金自五望着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张盛，心虚道：
“也许那小子今天，还有之后唱的歌，都不会再有先前的质量……”
啪！
“放你大爷的狗臭屁！”
张盛瞬间变脸狠狠用手一拍桌子，随即指着金自五的鼻子骂道：
“你知不知道就连昨天的那首《水星记》，乐坛多数人也都不认为那真是什么存货！
即使是没那么相信顾全才华的，也都觉得他是提前记录了灵感，然后才在节目现场完成了创作！
因为他这首歌里所表达的一切，无比符合他与纪向晚当时的情况！
难道他当初在创作这首歌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能陪伴着纪向晚「环游飞行」？
存货？我存你大爷！”
通过骂街发泄完心中的情绪，40多岁的张盛这才喘着粗气，靠在椅子上用手松了松衣领。
“老五，别再给我找理由了，没能签下顾全的经纪约，这就是你在工作上的失职。
杨君那边的情况打听到了么，不是说顾全要给她写三首歌，具体什么情况？”
金自五被骂后才刚放松下来的心情，也随着张盛的询问再次紧张了起来。
“借助专辑制作者身边他人的旁敲侧击，杨君早就从顾全那拿到了三首新歌，貌似是……很满意。”
一听这话。
才刚消气一些的张盛，额头上的青筋鼓了起来。
又想开口骂人，但还是忍了下来。
没有计较金自五明明拿着这个消息，居然还在自己面前说顾全都是存货，说不定之后就没这质量了。
放松，放轻松。
反正只是没得到，不是公司有了损失……
老五毕竟是公司里的老臣了，过往的功劳不小，苦劳也还有很多，也不能太过分了。
“老板，我们还要做些什么吗。”金自五见到张盛不说话，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道。
“不用了，暂时先这样吧。”张盛揉着太阳穴说道。
“让那些网络上的水军多出点力，别让人都觉得他和纪向晚能成，尽量增大这两个人身上的群众阻力。
纪向晚那女人的背景太神秘了，倘若未来真让这俩人走到一起，还怎么让顾全以后来公司给我们出力。”
“那我们不用像曾经那样，让一些人站出来泼脏水？”金自五没想到老板居然什么都不做。
“怎么泼？”张盛摇头道。
“这就是个纯粹的小家伙，喜欢的东西除了音乐……就是纪向晚了，你要公司去给纪向晚泼脏水？”
“音乐呢？他不是音乐才子么？那就让人说他抄袭！”
金自五一想起顾全当初面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就不爽这家伙目前混的风生水起。
然而。
对于金自五提出的惯用手法。
张盛此次却依旧是摇头否定了，甚至又开始用手揉起了太阳穴，头疼道：
“你先出去吧，不是有艺人闹解约么，回去把这件事处理好，顺便帮把我秘书叫……”
“姐夫，你总这样的话，我姐在天之灵……”
“滚！”
“哦……”
金自五立马灰溜溜的离开了办公室。
张盛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心中感觉自己的火气很大，很需要释放。
“张总？”
“进来，里面的东西还在么？”
“嗯……还在的，您真坏！”
“呵。”
——
游乐园在下午4点多时候。
摊位设施这边的游客，肉眼可见的少了许多。
甚至就连那些一直都在远处跟着，关注顾全与纪向晚相处的粉丝们，也只剩下了零星几个还坚持不懈。
相对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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