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西门庆有些不满,将已经解开的衣扣重新扣上,迈步走向了房门。
一打开房门,就看到王婆带着一脸讨好的笑意,拎着一个茶壶站在门外。
那苍老不满皱纹的脸庞,带着谄媚的笑容,笑得宛如一朵菊花一样,让西门庆看得有些恶心。
一想到潘金莲还躺在那榻上等着自己,西门庆就心痒难耐,对着王婆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爽,“干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赶紧退下吧!”
虽然嘴上叫着一声干娘,但语气中可丝毫没有半分客气的意思,言下之意是让王婆赶紧滚蛋,不要耽误了他的“好事”。
“瞧您说的,西门大官人,老婆子这不是怕你与金莲小娘子说话说得口渴,特意给你们送茶水来了吗?”
王婆呵呵笑着,对着西门庆更是恭敬的说道,毕竟眼前这位西门大官人可是清河县的大财主,只要让他高兴了,那赏钱可是大大的有啊。
整个阳谷县内,谁人不知西门大官人光是明面上的财产,就有五间铺子,家中更是娶了七个老婆和雇佣了数十位仆人奴婢,同时还经营着生药铺、绸缎铺、当铺和高利贷种种生意,年纪不大便已经坐拥万贯家产。
即使是在整个阳谷县中,这个西门大官人也是个妥妥的大富翁,王婆这老妇之所以帮助西门庆勾搭上潘金莲,自然也是为了从西门庆身上得到些许好处的。
“干娘,这张银票你且收着,日后我与小娘子在楼上说话时,就不要再让其他人来打扰了!”
西门庆自然也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这王婆意欲何为,于是从袖子中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头也不回的将银票甩给了王婆。
王婆得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自然是满心欢喜,笑眯眯的离去了,将茶坊楼上的厢房房门关好,留给了情到深处的二人。
要知道被武松打死的那头作恶多端的老虎,官服也就是悬赏区区五十两白银而已。
而王婆这个贱老婆子,只是帮西门庆牵线成就了他的好事,便得到了一百两的赏银。
所以说北宋末年这个世道,确实是有钱者驱人如牛马,百姓在贪官污吏的统治下,自然是过得水深火热。
且说西门庆提着茶壶,回到房间后倒好两杯茶水,一手端着一杯走到那软榻前。
将其中一杯凑到嘴边吹了吹,然后伸手递给了坐在软榻上的潘金莲。
鼻尖闻嗅着小娘子身上的淡淡幽香,西门庆嘿嘿一笑看向潘金莲道,“这老婆子也忒不识情趣了,此情此景不是应该端写酒菜上来吗?竟然就只提了一壶茶水上来,真是不长眼的老东西!”
“哎呦,我的大官人,奴家可喝不得酒!不然回到家中,待那武大闻起来,奴家要如何解释得清呢?”
潘金莲带着一脸娇羞的红晕,玉体横陈于软塌之上,罗衫半解,一双丹凤眼中满是妩媚之色。
她伸手接过那杯茶水一饮而尽,感受着喉咙间逐渐湿润的润泽后,便宽衣解带将西门庆拥入怀中,将那红润如樱的小嘴凑了过去……
(此处大概省略一万字。)
此时距离这茶坊三条街巷外,郓哥这个小痞子正迈开步伐往王婆的茶坊快步走去,在抄近路走入一条小巷中,却突然被一个人给拦了下来。
那人同样是身穿一身麻衣,但看着郓哥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正一步步向他走了过来。
虽然只是穿着一身麻衣,但却挡不住那温润儒雅的气质,来人正是李天然。
“你是何人,想要作甚?”
这郓哥平日里也是个泼皮无赖,看到竟然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一时间便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冲着李天然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往李天然身上招呼。
“呵,果然是一个泼皮破落户!”
看到自己还没出手,这郓哥竟然敢主动上前来挑衅,李天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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