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一声轻响,肯塔基波旁,嗯,亚瑟摩根的最爱。
陈岩的面甲犹如流动的液态金属一般自动变形,露出了嘴巴。
额,不过这次变完感觉反而有点像某位哥谭首富的Deep♂Dark♂Fantasy头套了。
陈岩此时正随意的坐在“红圈”一楼舞池里的某处卡座,享用着卡座上的酒水和零嘴:“奶奶个熊的,饿死老子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代号叫‘血龙’?你这能力……很吓人。”
约翰一屁股坐到陈岩旁边,随意的开口道。
“啊,其实我是炎国大陆酒店那边的注册杀手,你懂的,炎国的规矩。”陈岩耸了耸肩,“话说,不是去找维戈麻烦吗?你怎么还坐在这。”
“不着急。”约翰摇了摇头,从卡座的茶几上捡起一盒烟,递给陈岩。“维戈应该不介意再多活一会。”
“总感觉你的笑话都好地狱……多谢。”陈岩接过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畅快的吞云吐雾,“你不来一根吗?”
“戒了,戒了很久了。”约翰看着陈岩抽烟的那个享受劲,不知在想些什么。“很久以前,我跟你一样,也喜欢在杀完人之后抽一根,会舒服很多。”
“啥时候学会抽烟的?”陈岩好奇的问。
约翰靠在沙发上,眼中满是怀念:“17岁,在海军陆战队学的,那边的家伙,都喜欢叼根烟装逼……”
“想不到您嘴里也会说这样的话。”陈岩有些愕然的开口道。
“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约翰失笑的摇了摇头,“我其实……怎么说呢,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要放荡不羁,当过朋克青年,组过摇滚乐队,参过军……直到退伍回来。”
“你背后的那个纹身,好像就是海军陆战队的吧?先前你换衣服的时候我没仔细看。”陈岩指了指约翰的背后。“好像还问了句话。”
“Fortis Fortuna Adiuvat.”约翰不置可否的用一种怪异的腔调开口道。
可惜陈岩听不懂:“额……麻烦用英语吧……”
“命运,垂青,勇者。”约翰则是一字一句的,用蹩脚的炎国语重述了一遍,“或许这种方式你会更熟悉一点。”
“夏威夷卡内奥赫湾海军陆战队,那是我曾经服役的地方。”
“噢噢,夏威夷,沙滩美女还有沙滩排球,这个我知道。”陈岩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没救了。”约翰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我很少跟人聊天,而你是真的不会聊天。”
“抱歉抱歉……习惯了。”陈岩做了个法式军礼,随后好奇的问道:“那你怎么就从军人变成雇佣兵了呢?”
“维戈……跟我其实认识很久了。”
约翰抬头看向满是尸体碎块与凝固血液的舞池,轻声道。
“我在参军前,其实就是混迹在俄罗斯边境的一个街头小子……”
“我和他那时候都是罗姆帮的打手,区别在于,我的母亲,是罗姆帮的女主人,而他,只是个无名小卒。”
“那时候,只有在父母要谈事时,我才对高桌有了一定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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