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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电话里传来的玩笑话,中将军官也是强忍笑意,接着说道。

“ 徐医生,我是医疗小组的组长,如今患者病情紧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本着医生治病救人的天职,赶紧到医院参与对病人的救治工作。”

徐浩然闻言,方知刚才的玩笑话是被这人听了去,皱眉说:“ 罪过、罪过!原来是组长大人在听我胡言乱语。唉!可惜本人才疏识浅,治个头痛脑热的病尚可,怎敢不自量力给大领导治病,你们还是赶紧找医术高明的专家救治病患,对不起了!”

他这话的话音刚落便果断地结束了通话,为怕被人继续来电打扰,结束通话的同时便关掉了手机的电源。

自从遭遇过诊所被无端停业整顿,被公安局当成嫌疑人传讯的事后,徐浩然对人世间的看法和认识,早有了些微的变化,有了不屑权势淫威,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的想法。

对于感觉顺眼或是可怜的病患,他便是分文不取也会潜心给人医治,而对于那种自认“吆不倒台”的患者,哪怕是出的诊金再多,他也不为所动,要么好言劝走,要么毫不理睬。

医疗组的领导和专家们听到电话挂断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俱是面面相觑,万没料到电话那头的医生竟是这般的个性。

回想起电话里听到的那句“不就是麻药过敏吗,好大个事!”的话语,领导和专家医生们皆是在想莫非军区医院院长提及的这位徐医生,当真有这等逆天的本事?

这些领导和专家想到此点,又都是把眼去看朱副部长,大有埋怨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意味。

便在朱副部长不满诸位的眼光,准备为自己辩解什么时,前往机场接保健局专家的车辆已经回到军区医院。

接到门卫报告专家已到的电话,房间里的诸位领导和专家赶紧起身前往迎接。

将京城来的数位保健局的专家接到医院的会议室坐定,一番嘘寒问暖的寒暄后,有军区医院的专家医生们把顾老的病情做了汇报,谈到治疗的难点,无非是顾老的年龄和麻醉过敏,不敢轻易手术。

保健局的专家先听过汇报,随后往病房看了顾老的实际情况,再次回到会议室对顾老的病情会诊,商议采用妥当安全的治疗方案。

带队来芙蓉城的专家是一位天庭饱满,地角方圆,满面红光,看着一脸福相,年龄有六十多岁,两鬓花白,叫做安逸轩的老中医。

这老者人如其名,穿着一袭墨绿色有暗纹的中式夹袄套装,倒有几分超凡脱俗、卓尔不群的气派。

想是他已然看透生死,对顾老如今的情形,却是不急不缓,平静地说道。

“ 鉴于患者麻醉过敏的情形,手术看来是不行的了,老夫以为不如先用中医疗法稳住患者的病情,这期间,大家再研究一套可行的治疗方案,或是抓紧时间,尽力寻找到适宜患者使用的麻药。”

就在保健局的专家们确定对顾老的病情准备采用暂时不用手术的中药保守疗法时,监控病房中,顾老的病情已然到了必需尽快手术,否则,将出现一切晚矣的情形。

病房监控顾老生命体征的多功能心监护仪,显示的数据是顾老的心率、呼吸、血压、血氧全部低于正常值,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呼吸停止。

负责顾老病房的军医,在对顾老做了一番紧急的救治后,风火一般的速度冲进会议室,将顾老现今的情况作了紧急汇报。

随保健局的专家们搭乘航班来芙蓉城军区医院的数人中,有位是顾老的儿子,此时也在会议室里,听得军医的汇报,焦急万分急促地说道。

“ 安医生,我父亲的情形恐怕不适宜你说的方法采用保守治疗,没有时间了啊!恳请各位专家赶紧想法救人,不要再耽误了。”

作为家属,他的心情专家们当然理解,但是顾老的特殊情况,谁也不敢做主立马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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