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虽有军人的情结,但他更了解自己的个性。
想军人皆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讲求的是纪律严明,对思想和觉悟都有极高的要求,却是与自己随心所欲的个性格格不入,如是自己遂了陈娟的愿,勉强参军成为和她一样的军人,岂不是给人添乱,即便是自己耐着性子努力去做,终了还是会适应不了部队的要求。
对于陈娟等数名军官所说的话,他当然明白这其中的用意,却是不敢轻易作出决定。
人这一生最难能可贵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时时心存畏惧,决定做某些重要的事情之前,一定要想好自己适不适合,能不能做到。
他是个讲究的人,断不会为了别人的想法而去行自己根本做不到的事,他能做到不惜性命保家卫国,却做不到被纪律约束的人生。
老将军惜才,见得徐浩然身具高深的功夫,自然有留他在部队效力的想法,却是忽略了似他这等有高深修为的人,多是性格古怪,桀骜不驯之辈,怎可能听命于人。
此时,他从屏幕上看到徐浩然只是在默默的倾听陈娟等人描述部队的生活,面上却是一副全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稍加沉思,便猜出了这其中存在的症结。
猜想出其中的症结,这位老将军非但没有怪罪徐浩然不识抬举的想法,反而对他不勉强做事的个性很是赞赏,认为这才是做事有责任心的人,遂吩咐身边的军人通知陈娟等解除对徐浩然的问询,不必再说动员他参军的话。
听得将军的命令,陈娟对徐浩然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想法,竟是在奉命送他去往部队宾馆住宿的路上对他好一番数落,絮絮叨叨的说得他心如猫抓,极是卵胀,却又拿她无法,不禁好生无奈。
耳听着陈娟的絮叨,他从部队退还给他的包裹里拿出一颗有如鸽子蛋般大小,便是在夜里路灯的灯光中也是流光溢彩,红得好像燃烧的火的珠宝,面上表露出一副献宝的表情,嬉笑着对她说道。
“ 我说媳妇儿呃,咱不说这些烦人的话了可以不,你看这颗宝石漂不漂亮,我给你讲,这可是咱千挑万选出来准备送给你的,你且收好千万不要随意示人,以免引起别人的觊觎而惹来祸事。”
珠宝是女人的心头之爱。
徐浩然欲使珠宝堵住陈娟一路絮叨的嘴,这代价也是不小,却没料到她一把拿过宝石握在手里,不但没有停止对他的数落,反而更是刁蛮的与他说道。
“ 哼!你以为随便拿颗宝石就能堵住我的嘴是不是,你倒是会哄骗女人,对慕容红缨她们几位,你怕也是这般欺哄的吧!”
说着说着,这妞竟是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一改往日那等任性刁蛮的脾性,温柔地接着与他说道。
“ 本小姐可是你们徐家正儿八经未过门的媳妇,咱手里可是有你母亲的遗物为聘礼,你不会忘了这事吧!忘了也不要紧,反正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本小姐的手心,我要人就行了,拿这破宝石做甚,不能吃还可能惹来祸事。”
说完这话,陈娟将握在手里的宝石又递回到了他的手里。
陈娟突来的温柔,反倒让徐浩然有些不适应,在他的印象里,这妞对自己历来都是刁蛮任性不讲道理的,自小到大都是以捉弄自己为她最开心的事,怎地今晚竟是转性,这般有女人的味道,莫非她又在盘算着怎么来捉弄小爷不成?
想着这妞的脾性,徐浩然小心的防备着她可能又会突来的变化。
果不其然,便在他接过宝石放入包裹,欲给她说暂时将宝石放在他这里,她什么时候想要都能来拿的时候,却是感到腰间传来钻心的痛楚,着了她的道儿。
他不敢运气抵御,怕真气迭出而伤到了她,只能硬挺着疼痛随她施为,却是听得她霸气地说:“ 哼!别以为一颗宝石就想把本小姐打发了,我告诉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本小姐的,包括你这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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