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伤情痊愈,听过师父说的话后,不禁也是意气风发道。
“ 师父好生歇息,些许宵小之辈,哪里需要劳累师父出手,徒儿代为打发了便是。”
他说这话之时,竟是无意间浑身散发出来一种不怒自威,仿若是称霸山林的猛虎,又如是腾云驾雾藐视天下万物的神龙一般的威严气势。
见得他说话间自然显露出来的龙虎之威,韦老道和盘膝坐地望着他师徒说话,却是一直都未开过言的慧心老尼,皆是面上展现出为之动容的表情。
似他们这等修心悟道,混迹江湖数十年,见识不凡的高人,自是深知似徐浩然这等在随意之间便能透出由内而发,自然而然形成的龙虎之威的人,无不是这尘世间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断然不会屈服于任何势力的枭雄般的人物。
听得徐浩然这话,韦老道欣慰之余,却又担心徒儿不懂韬光养晦的道理,想这世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事例比比皆是,他可不想看到这与自己甚是投缘,能发扬光大他毕生所学的徒儿,还未完全成熟起来便遭遇狂风暴雨的打击而枯萎,于是笑骂他道。
“ 你这小混蛋的伤情刚刚好转,怎地便这般性急顽劣,你且给老子在此继续调理一些时日稳定伤势,提升修为才是,切不可为外事所扰,更不可心慌毛躁,已然发生的事自有为师给你做主。”
尼玛!这老东西训示徒儿倒是一套一套的,却不想想自己才是那行事顽劣,全凭自己心性的老顽童。
闻听师父所言,徐浩然自是恭敬应承,接着对盘坐一旁的慧心老尼,执礼说道。
“ 小子多谢前辈看顾,此恩此德没齿难忘。”
慧心老尼望着眼前执礼甚恭的小子,满面笑容地说道。
“ 小施主无须多礼,说来咱们也是有缘,当初在滇南初见小施主时,贫尼有得罪之处,还望小施主莫怪。”
这老尼姑说的自然是数年前在滇南的赌石场那里见得徐浩然与叶欣师徒交手,差点便废了这在她当时看来桀骜不驯,甚是不顺眼的小子的修为的事。
徐浩然笑着说道。
“ 前辈无须为这事挂怀,是小子当初不知天高地厚得罪前辈,当该受此一难,却不料因此而得遇恩师,小子唯恐感谢前辈不及,又岂会怪罪前辈。”
这世间便是三岁的小孩都喜欢听好听的话,慧心老尼虽是人老成精,但也不例外的喜欢听别人恭维自己的话语,闻言笑道。
“ 你这小子倒是嘴甜,也不枉老身陪你那混蛋师父来此一遭,不错、不错,如此甚好!”
慧心老尼也是位性情中人,欢喜起来竟是自称老身,哪里还记得什么佛门戒律。
想必这修佛的高人,并不执着于相,更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
有道是;“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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