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天空给人有种感觉到肃杀晦暗的凝重阴沉,斜挂的下弦月惨白惨白的,看着一点没有力气的神情,仿佛被天空的肃杀之气麻木了似的,散发出一种枯涩暗淡,了无生气的灰色微光。
从昏迷中被拍醒过来的刘剑勇,睁眼便见得这等惨白月光下,四周皆有影影绰绰的树木影子摇曳不定,使人甚感恐惧的地方,感觉似有阴风扑面,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惊恐中,听得徐浩然说出欲要结束他性命的话,立时被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求饶。
望着刘剑勇此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恐怖至极的形态,听得他口中不停说出求饶的话语,以及无须问他什么,他就完全抖露出来刘家乃是因为要重振昔日在蜀地的辉煌,所以才会借着与大巴山唐家的姻亲关系合作对付徐浩然,以求获得唐家这等在江湖道上有势力的修武世家的帮助的事。
知道这刘家为了利益,无缘无故的使阴谋诡计,数次三番的来打压自己这等与他刘家无仇无怨的人,竟是为了讨好唐家的缘由后,徐浩然叹息说道。
“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刘家想要振兴家族没错,却是不该把振兴家族的事建立在打压徐某的身上,更不该雇佣江湖道上的人来夺徐某的性命,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刘家行事没有底线,那徐某自然也不必对你刘家人心慈手软,今日你便先去冥府替你刘家人打个前站,在那边等着与你刘家人团聚。”
说完这话,徐浩然已是一掌拍在刘剑勇的头顶,听得他一声闷哼的同时便见得他身子趴地抽搐几下,随后便没了动静,显是死得不能再死。
望着这厮已然毙命,徐浩然将他身体翻转,随即掏出药瓶抖出药粉在他鼓大了眼珠并流出血水的眼窝处,跟着便闻到腐蚀尸体刺鼻的气味。
半小时后,这世间已然再无有刘剑勇存在的一丝痕迹。
处理完刘剑勇的尸体后,徐浩然回到停在树林外面的车里,对坐在车里望风并等他行事的师父和唐菲儿,使有些低沉的语调说道。
“ 师父,咱们走吧!”
在来此树林灭杀刘剑勇时,徐浩然就已然存了不想让唐菲儿知道他有能毁尸灭迹的药粉的事,同时也害怕她看到尸体腐化成一滩浓水浸入地里时那等恐怖的情景而在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可不想因腐化刘剑勇尸体的恐怖情景而吓到自己的女人,所以在来到此处僻静的地方时便好说歹说,用使她陪着师父在树林外给他把风的借口,以及沉声劝说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少去沾染这等杀人之事的关切话语,方才使得唐菲儿听话留在了车里。
韦老道此番倒是醒水,竟是一改顽劣的心性,闻听得徒儿坚持不让唐菲儿进入树林看他杀人的话后,似他这等见识过江湖中各种诡异之事的老鬼,估计是猜到徒儿有不愿让人知道的隐秘,自然不会给徒儿添乱,而是配合着徒儿行事。
便是他等悄无声息的来,一点不觉紧张好玩的将事做成又回到青城山镇的老宅,徐浩然搂着唐菲儿细腰和他师父一道展开身法跳跃过围墙并摸进各自的屋里时,天色仍是黑沉沉的,此时除了他们师徒三人与倪坤和屠二,以及天知地知外,任是谁也没想到,刘家的老二已然永远的消失在了这寂静的夜里。
稍许歇息,徐浩然便搂着唐菲儿一起进入卫生间洗漱,去得一身杀人的晦气后,见得天色已近黎明时分,这俩都是毫无睡意,换得一身清爽带有香味的睡衣,竟是在床上盘膝对坐调息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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