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没想到贺医生这么不禁逗。
听得她不愿当助手,且将自己看成是疯子的话,见到屋里的领导和专家们,以及白老将军的家人等都用怪怪的眼光望向自己,他也不想给这些人多做解释,只是面上显露出淡定的神色,用不屑的语气,对贺小雨说道。
“ 贺医生;你看来是冒险的事,徐某看来,却还算不上是多大的事。请你过来帮忙,不过是徐某欲采取规范的治疗,能够便捷一些取出白老将军头部里的弹片罢了,既然你不愿给徐某做助手,那就不麻烦你了。谢谢!”
用不屑的语气说过这话,不待这女军医有所反应,他已是将目光从贺小雨的身上移开,望向屋里的所有人,接着又道:“ 诸位无须用这般眼神看着徐某,白老将军的病情,我自有分寸。”
随后,他又走到那躺靠坐在沙发上歇息,神色看似并不紧张,想必是已经做好了手术的心理准备的白老将军身旁,望着他微笑说道:“ 你还信任我吗?”
白老将军从决定请徐浩然帮忙治疗他的病症,按照徐浩然的吩咐做好手术前的工作,来到军区医院等着手术的那刻起,他就再也没有怀疑过徐浩然的医术。
他这等地位的老家伙,当然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
望着徐浩然微笑的面容,白老将军说道:“ 老夫对徐小友的医术深信不疑,小友不必有所顾虑,放心施为便是,即便是手术中出了问题,老夫和家人,断不会怪罪小友。”
房里的所有人,包括那位听过徐浩然不强求她帮忙的话,此时感觉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的贺小雨医生,端是想不明白这位白老将军怎生会这般的信任徐浩然。
按说徐浩然的名气,在华夏医学界不可谓不大,他治好那么多人的绝症和疑难病症的事迹,早已使他名扬海内外,只是因他从来不屑去写什么学术方面的论文,所以使得的名气,反而不如那些在医院和医科大学里的专家教授们来得响亮。
加之如今中医势弱,使得那些视西医至上,认为只有西医才能解除患者的病情,挽救病患生命的专家医生和教授们,即使是偶尔听到过徐浩然的事迹,恐怕已会选择性的忘了他这位在医院没工作过几天,以为他不过是开了个小诊所,有些小手段的江湖医生。
包括军区的领导,军区医院的专家医生们,他们的内心是瞧不上徐浩然这类江湖医生的,在他们的心里,只认为那些在医院里享有医术权威的专家医生,以及那些在医学学术上有建树的教授和博士,才真正称得上是医术高明的人。
所以,贺小雨即便是想破了脑壳,她也想不出徐浩然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高人,自然不愿委屈了自己这位在医院号称一把刀的博士,去给他当助手。
听过白老将军的话后,徐浩然说道:“ 老将军且把心放在肚子里不用紧张,手术不会有任何问题。”
说过这话,接着又道:“ 先前徐某要求老将军找个助手,现在看来是徐某想当然了,以为所有的医生都如徐某这般心性,对治病救人之事,从来不会去理会病患是什么身份。也罢!下午的手术,便由徐某独自完成便是,请将军给医院的领导打个招呼,在治疗之时,不要让人来打扰徐某。”
医院的领导,以及贺小雨等一帮专家医生,听到徐浩然竟然说出独自完成手术的话语,不禁将他当成是个怪物一般的看着。
想这等需要麻醉师、心脑血管、神经科等多名医术配合,且还是已经被诸多专家医生认定了弹片位置特殊,如是冒险取出,定然会造成首长的神经系统,或是身体出现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会危及生命的手术,这位年轻人哪里来的胆气,竟敢独自一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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