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峰美织腻歪了一会,陆陆续续有人来上班,为了避嫌两人各自开始工作,没有再搂在一起。
进到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材料,帮吉织惠理推迟一下日程,悠斗出发前往法院帮人辩护。
......
中午时分,日光透过窗户射入屋内,阳光的燥热唤醒了沉睡着的吉织惠理。
吉织惠理掀开被子,用手撑着床艰难地挺起上半身,感觉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视线茫然的在室内扫了一圈,吉织惠理觉得有些陌生。
这里好像不是她家,也不是办公室。
破碎的记忆像是沉默于深海中的瓷器,无论吉织惠理怎么想也回忆不起来,脑海中尽是些模糊的画面,还没理清头绪。
好半响她才回过神来,逐渐捕捉到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开始拼凑起昨晚的事件历程。
我记得昨晚我心情很差,跑去喝酒还把人打了,喝多了后悠斗把我带回了他家。
再然后......
想到这吉织惠理脑子一阵刺痛,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紫色蕾丝睡裙,因为小一号的缘故,睡裙只是堪堪包裹住身躯,胸口处紧绷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裙摆勉强遮住后臀,身后一阵凉意,修长圆润的长腿在阳光下闪着白光,让人忍不住上手把玩。
吉织惠理猛然一惊,冷汗直流。
昨天晚上她醉成那样绝不可能自己换衣服,唯一的可能就是悠斗动的手。
这一刻,吉织惠理不知道是该怨恨还是该感谢,心中无尽羞耻。
要是换衣服的,岂不是意味着......
脑海中浮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吉织惠理赶忙摇摇头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
吉织惠理竭力使得自己回忆起悠斗幼时的样子,假装无事发生。
只是紧张的神色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与躁郁。
天哪,这个孩子对她做了什么!
吉织惠理内心是个极其保守的女人,平时连裙子都很少穿,从小到大也只谈过吉织直也一个男朋友,如今居然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孩子给看得干干净净。
吉织惠理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只能强制自己忘掉一切,打定主意再也不要想这件事。
否则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面对悠斗,如何用长辈的身份让他乖乖听话。
她冷静下来从衣橱里地找出一件悠斗的衣服换上,装作没事人似的打算去上班。
穿到一半又觉得不妥,要是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飞速将身上的衣物扯得一干二净,她在卧室里胡乱踱步想找自己的手机叫个女性朋友帮忙送套衣服来。
在书桌上,她发现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还贴着张便条,旁边摆放着她昨天穿的衣服。
“睡衣是我找个女性朋友换的,衣服我已经洗完烘干了,早餐在微波炉,热一下就好,日程我已经帮你推后了,明天再来上班也行。”
吉织惠理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保住了一丝颜面。
平静地换上衣服,吉织惠理觉得哪怕被丈夫背叛也不那么难受了。
眼睛瞥见桌子上的纸条,犹豫了一下没有扔掉,把它叠好装进了口袋里,她正准备出门上班,忽然想起了便条上的话。
“衣服我已经洗完烘干了。”
衣服他已经洗完烘干了,吉织惠理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和后臀,极致的羞耻感再度回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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