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自己擦药不方便,夫人,我和古谷祐太先生是非常好的朋友,千万不要客气,一切都有我。”
悠斗声音洪亮,掷地有声,双目清明,显得诚挚、正直,好像是履凡的圣人。
这不是客不客气的事啊,问题是悠斗君你是名男性啊。
古谷春织明亮的杏眼中透着愁绪,不知该如何拒绝悠斗这一片热心。
她蜷缩着身子,双手环抱在胸前,勾勒出饱满的弧度,沉甸甸地果实宏伟至极,看上去几乎要把纤细的腰肢压垮。
如同置身于凛冽的寒风中,古谷春奈抱紧了自己,只有这样能给她带来几分安全感。
“以前我对门的吉织夫人受伤,也是我帮她擦得药,大家都夸我是医科圣手呢。”
悠斗信口胡诌,脸上笑容洋溢,温暖地如同一颗小太阳。
似乎悠斗君真是一片好心。
古谷春奈心中的警惕感减轻了几分,信念开始动摇。
讨好型人格的她实在是做不到张口拒绝悠斗,以阴暗的心思揣度悠斗的好意让她充满负罪感,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手臂的话,应该没问题,也算是全了悠斗君的一番好意。
至于腰背和臀部,只要自己不主动要求,悠斗君应该也不会强行在这些堪称禁忌的地方涂药。
“再说了,伤痕若是长时间不涂药的话,可是会留疤的,古谷太太可就不好看了。
你要是身上留下疤痕,就像洁白的玉璧上有了瑕疵,实在是太可惜了,到时候古谷先生肯定会伤心的。”
悠斗一席话让古谷春奈心中悚然,她腰板挺直,硕大的磨盘轻轻离开了沙发,心中焦虑。
祐太现在本来就嫌弃我,平时连句话都懒得对我说,整天板着脸,晚上睡觉也总是背靠着我,要是再变丑了,祐太岂不是会更加厌弃。
几乎没有女人不追求完美,古谷春奈也是如此。
她挪动身子,丰软的磨盘坐在沙发边缘。
压抑着忐忑的内心,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古谷春奈尽可能以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的手臂上还有伤,那就麻烦你了。”
悠斗嘴角咧开,神色欣喜,他最喜欢帮助别人了。
“那我来了?”
“好的。”
古谷春奈双手伸到后腰,想要解开围裙的身子,擦药的话不先解开围裙不方便。
许是牵扯到某处伤口,她黛眉微蹙,眼中掠过一丝痛楚之色,手上的动作连忙放缓。
见状悠斗好意道:“我来吧。”
古谷春奈鹌鹑一样点了点头,她转过身去,给悠斗留下一个丰隆的背影。
她双腿并拢,挺翘的磨盘坐在脚背,落下的一刻,臀部的软肉像是天上的云朵,在脚背的作用下压出一个小坑。
从背后看去,古谷春奈曲线优美,顺滑的弧线在腰间骤然收紧,在胯部散开勾勒出夸张的弧度。
牛仔裤包裹着饱满的蜜桃,因为跪坐的缘故,牛仔裤的后部更加充实、紧绷,就像是装满了粮食的袋子,没有一丝空隙,似乎随时会炸裂开来,看上去惊心动魄。
望着迷人的背影,悠斗心头火热。
他伸出手去缓缓解开围裙的带子,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某项涉及文明传承的神圣任务的前置工作。
古谷春奈也是极不自然,背后汗毛竖起,异常敏感,连最细微的动静都让她一阵不安。
这感觉怎么像是新婚之夜,丈夫褪下妻子的婚纱,古谷春奈暗道。
贝齿紧咬着红唇,她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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