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段时间你在忙什么?”
“怎么这么久都没看到你人影了。”
阎埠贵一如既往的待在大门口。
“嗨,我说三大爷,您老怎么就特别关心我呢?”
“您那,还是好好地照顾您的这些花花草草吧!”
傻柱笑着问道。
“哎,我说傻柱,我这可是关心你,你小子还不领情。”
“我还准备给你介绍女朋友呢!”
阎埠贵撇撇嘴。
“啧啧啧,我说三大爷,您老就别再逗我了。”
“您以前给我介绍了谁?”
“冉老师吗?”
“到最后,你不是没给我去说合不是。”
阎埠贵不提到这个事情则罢,一提到,傻柱心里就不舒服。
当年要不是阎埠贵忽悠了他,搞不好自己早就和冉老师在一起了,哪又能够轮得到南易啊!
想到南易,傻柱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自己的快乐捞不是还缺一个主厨吗?
南易不正好可以去给他撑场子。
自己这段时间,自从快乐捞开业以后,清雨饭堂和快乐捞两边跑,简直就快累趴下了。
如果再不找个人来替自己打理快乐捞,搞不好自己钱还没挣到,人倒是累死了。
要不行,还可以把南易忽悠到清雨饭堂去,让自己的私房菜多增添一道宫廷菜,岂不是更加具有特色?
想到这里的傻柱,顿时没了和阎埠贵继续聊天的兴趣,转身就往后面走去。
他打算等到潘伟中回来之后,和他好好地商量商量。
“傻柱,我再说一次,我是一大爷,一大爷。”
“好好好,您是一大爷,我知道了三大爷。”
傻柱一边敷衍的回答,一边急匆匆的离开了前院。
“你小子,也真是的。”
阎埠贵哭笑不得。
“哟,这不是何雨柱吗?”
“怎么现在才下班啊?”
一个年约四十几岁的中年女子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从中院走了出来。
“呵,我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咱们这块的张大姐啊!”
“怎么?今天到咱们院来给人做媒吗?”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拿眼角的余光瞄向跟在张媒婆身边的姑娘。
这傻柱不看不要紧,一看马上就被张媒婆身边的姑娘深深吸引住了。
“哦!我这不是受秦淮茹所托,给他们家贾梗介绍对象吗?”
张媒婆笑着说道。
“啥?给棒梗介绍对象?”
傻柱的心里一阵说不明道不清的不舒服。
既然是棒梗相亲,自己还不如把他给截胡了。
就算截胡不了,咱爷们也要把它给搅黄。
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被棒梗这个白眼狼在大年三十赶出家里,在桥洞下冻死的结局。
“那个张大姐,这不巧了吗?”
“我正想找你也帮我介绍一个呢!”
傻柱笑着拿出口袋里装着的大白兔,分别递给张媒婆和站在她身边的年轻女孩。
“何雨柱,这怎么好意思?”
张媒婆嘴上说着,手却不停止,直接从傻柱手里接过奶糖。
“小唐,你也吃,不用和何雨柱同志客气。”
“他啊,可是人家肉联厂的大厨,每个月足足有七八十的工资呢!”
“这点糖,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张媒婆毫不客气的从傻柱手里抓过奶糖,塞进了小唐的小手中。
“那个张大姐,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去我家坐坐,咱们谈谈我的事情如何?”
“这,不太好吧!”
“我还打算把小唐送回家呢!”
“再说了,我刚刚才带着小唐从贾家出来,这又带着去你那里,恐怕不太好吧!”
张媒婆的眼珠子咕噜噜乱转,这哪里像是要马上回家的模样。
“哦!张大姐,这也是哦!”
“要不,咱们去快乐捞随便吃点饭。”
“啊!快乐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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