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四九城,阳光果然炙热异常。
在如此一个难以放置遗体的,季节里。
贾东旭的葬礼,很快就结束了。
因为贾东旭刚刚去世的原因,秦淮茹还要在家里待上几天。
等到下周一的时候,她才顶替贾东旭的工位,前往轧钢厂里上班。
这边刚刚才从火葬场里借回贾东旭骨灰的贾张氏。
心里想着,要赶紧算算自己家这次丧礼,到底可以得到多少钱。
刚刚回到家里,根本没有来得及休息。
随便找个床底,放好了贾东旭的骨灰盒。
就迫不及待的带着秦淮茹,就找上了负责管账的阎埠贵。
阎埠贵拿来记账的册子,和这几天收到的现金,叫上易忠海几人一起对起账来。
“易忠海十元,刘海中五元,阎埠贵五毛,傻柱十元,聋老太两元……”
阎埠贵一边唱着账单,一边开始总计。
经过一番计算,贾家的这次丧事,总共得到礼金三十一块钱。
除去易忠海在事前所垫付的那些资金,留给贾家的一共只有七块钱。
“啥?我说阎埠贵,你是不是算错了?”
“我们家东旭的丧事才七块钱的礼金?”
“不会是你自个偷偷地把我们家的钱给藏起来了吧?”
听到只有七块钱礼金的贾张氏,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丧礼那天,可是来了这么多的人啊!”
一旁的秦淮茹,也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我说贾张氏,你可别在这里给我胡说,我阎埠贵可以用人格保证。”
“这个账册里的每一笔钱,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被贾张氏气得胡子直翘的阎埠贵,顿时不乐意了。
也不看看你家贾东旭在轧钢厂里和四合院里的德行。
能有这几个人过来送礼金,你都该感谢别人了。
哪里还有这么多的废话啊!
“我不管,我们家东旭的丧事,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礼金。”
“一定是你阎埠贵这个老不朽给藏起来了,你要赔我们家的损失。”
贾张氏拉住阎埠贵的衣袖,开始撒泼打滚起来。
“贾张氏,你干嘛?”
“你这是在干嘛?”
阎埠贵气恼的看着贾张氏,不断地想要把自己的衣袖从贾张氏的手里拉出来。
“我说老易,你也不管管啊!”
“这钱我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没这么讹人的。”
“我说,老嫂子,你赶紧放开三大爷。”
“这要是让别人看到,对你对三大爷都不好。”
易忠海急忙伸手拉住贾张氏,让阎埠贵摆脱开来。
“我不管,我们家东旭的丧事,怎么可能只留给我们家七块钱。”
贾张氏说完,流着眼泪,已普股坐在了椅子上。
“是啊!一大爷,我们家东旭可是您的徒弟啊!”
“这七块钱,我们家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也抹着眼泪,开始诉起苦来。
“一大爷,就算我明天去轧钢厂里上班,那也要等到下个月才开工资去了。”
“而且,而且那天我听杨厂长说。”
“我这刚进去,是学徒工,每个月才十七块五的工资。”
“我们这一大家子该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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