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的新户口本上,父亲一栏里面依旧写着何大清的名字。
就连何大清现在的户籍地址,上面也是有标注的。
以为,何大清就算把自己的户口迁到了保城那里。
只要你在那里落户,当地的派出所,都会给你一个回执单。
让你迁出地的派出所可以很清楚的掌握你的具体行踪。
这也是当年那个环境所致。
所以,年轻的女工作人员,翻了翻何雨水的户口本。
她就开始努力的回想,与这个何姓有关的来往邮件。
就在潘伟中和何雨水焦急等待的时候,那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忽然眉头一展。
“嗯,好像是有的。”
“这位同志,您稍等,我去查询一下。”
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走到身后的档案柜里。
开始查找起来。
站在柜台外的潘伟中和何雨水,相互惊喜的对视一眼。
难道自己的父亲,何大清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过自己。
一直都在想办法和自己取得联系吗?
何雨水的眼睛里,开始弥漫起一阵雾气。
“有了,有了。”
潘伟中和何雨水的耳边,传来邮局工作人员那欣喜的呼喊声。
年轻的邮局工作人员,从档案柜里,拿出一大叠的票据存根。
“努,这位同志,您请看。”
“这就是一位姓何的同志,从保城寄过来的信件存根。”
“当然,这还有每个月寄回来的十五块钱。”
“这些信件和钱,都是从一九五二年的七月,开始往咱们南锣鼓巷寄的。”
“一直到今年七月份,这才没有继续寄回来。”
“总共是十年整的时间。”
“而且每个月都是固定的十五块钱。”
邮局工作人员的话,犹如霹雳一般打在何雨水的心上。
“伟中哥,我爸,我爸没有不管我,他,他一直都在给我和傻柱寄钱。”
“伟中哥,我爸,我爸没有不管我。”
“呜呜呜!他一直都给我们寄钱回来啊!”
忽然发现自己的父亲并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为了一个寡妇,对自己不管不问。
而是依旧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某些责任。
何雨水一下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开始喜极而泣。
这和傻柱相比起来,何大清的确要好上不少。
“雨水,你先平复一下心情,我还有是问问这位同志。”
潘伟中轻轻拍打着何雨水的香肩,安慰着她。
“这位同志,请问是谁代替我女朋友取走了这些信件和那么多年寄回来的钱?”
潘伟中招招手,“唤醒”了刚刚因为何雨水的哭泣而有些走神的工作人员。
“哦哦!我看看,是一个名叫易忠海的人。”
“这个何大清所邮寄的收件人是易忠海。”
“这十年里,都是他代领了何大清从保城寄回来的信件和钱款。”
邮局工作人员对着潘伟中说道。
“这位同志,谢谢你。”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咨询你一下。”
“尼恩这个回执单,是不是一直都要保存的?”
“对,一直保存。”
“好,我明白了。”
潘伟中听完工作人员的回答,牵起何雨水的小手,走出了邮局。
“伟中哥,易忠海他怎么能够这样?”
“他怎么如此狠心?”
“让我当初一个人吃了这么多的苦?”
何雨水想到易忠海手里扣着何大清寄回来的生活费,却装模作样对她和傻柱关怀备至的模样。
一个滔天的恨意,在她内心里升起。
“走,雨水,咱们去派出所报案。”
“这些年,易忠海欠你的,是时候应该还了。”
潘伟中心痛的给自己的媳妇擦了擦眼泪。
两人骑着自行车,就往派出所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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