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临进轧钢厂里关响的那一天。
李厂长在潘伟中和轧钢厂里众多干部的相送下,离开了轧钢厂。
而,潘伟中,则顺理成章的暂时代替了李厂长的职务,成为轧钢厂的代厂长。
“通知,通知,请轧钢厂的全体职工注意。”
“今天下午两点钟,本厂将在运动场里,召开全体职工大会。”
“请全体职工准时参加,无故不得缺席。”
“如有急事,需向人事科科长请假,特此通知!”
“通知,通知,请轧钢厂的全体职工注意。”
“今天下午两点钟,本厂将在运动场里,召开全体职工大会。”
“请全体职工准时参加,无故不得缺席。”
“如有急事,需向人事科科长请假,特此通知!”
轧钢厂的大喇叭里传来何雨水那甜美的声音。
这是她升任宣传科科长以后,第一次亲自面对着全厂广播。
这在有心人的眼里,感受到了一丝不同以往的味道。
“那个老易啊!”
“你觉得今天下午的大会,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吗?”
和易忠海在一个车间的其他人,纷纷朝着易忠海问道。
身为八级钳工的易忠海,在他们的心里,自然是有一份不同于其他人的地位。
很多时候,厂子里有什么事情,易忠海的确是要比其他普通工人提前知道。
所以,人们都纷纷朝着易忠海打听起来。
“嗯!我估摸着搞不好是关于关响的事情吧!”
易忠海猜测道。
“今天咱们厂的生产效能很不错。”
“特别是第三期机器改造以后,咱们厂可是大大超过了四九城其他轧钢厂的生产总和。”
“说不定啊!这次关响,咱们厂很有可能会多发一点奖金呢!”
易忠海笑着说道。
“对哦!易师傅说的不错,咱们厂今年的生产效益得到了上级部门的奖励。”
车间主任也站了出来。
“解成,你说一大爷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光天悄悄地问道。
“嗯!光天,我觉得一大爷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阎解成摸着自己的下巴,佯装很是明白其中道理的说道。
轧钢厂的厕所旁。
气喘吁吁的秦淮茹,伸手挽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发丝,坐在大树下的花坛上。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一年的时间了。
每天面对着那臭烘烘的厕所,让家里的孩子,现在都开始有些嫌弃她身上的那种味道了。
“唉!啥时候是个头啊!”
秦淮茹苦涩的想道。
“看来还是要去求求潘厂长或者雨水了。”
“这要不然,一辈子都可能永远都在扫厕所啊!”
深知自己不受何雨水和潘伟中待见的秦淮茹。
心里开始盘算,该怎么才能让潘伟中或者何雨水看出她的窘境,同意重新给她调回车间去。
下午两点。
轧钢厂的运动场里,人山人海。
职工们纷纷拿着自己的椅子,准时在运动场里集合。
随着潘伟中和工业部的两位领导走上了主席台。
身为主持人的何雨水,站在了麦克风前。
“呼,呼,呼!”
何雨水检查了一下麦克风的音量。
回头对着许大茂点点头。
“喂!各位轧钢厂的工人同志们,下午好!”
随着何雨水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
整个运动场里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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