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咱们家过年就吃这个啊?”
小当皱着眉头,看着筷子上那被自己咬了一半,露出白菜馅的饺子。
心情沮丧的问道。
“是啊!妈,我不是记得你们厂里发了五花肉和糖吗?”
“大过年的,咱们家难道就不能吃一顿白菜猪肉馅饺子吗?”
棒梗记得前两天轧钢厂里关响的时候。
四合院里很多人,不都拎着五花肉和一小桶菜油回来的。
怎么?到了他们家的时候,那厂里发的五花肉和菜油都没了?
“是啊!淮茹,怎么说今天也是大年三十,你快点去把那些五花肉给拿出来。”
“咱们家可是苦了一年了,到头来,难道一点肉都舍不得吃吗?”
贾张氏也生气的丢下筷子,气鼓鼓的说道。
“唉!妈,你怎么也这样?”
“那些肉难道你不知道,我全都拿去还给别人了吗?”
“咱们家可是还欠着外面三十几块钱的外债呢!”
秦淮茹伤心的抹起眼泪来。
“我不管,秦淮茹,你今天必须去给我弄点肉回来。”
“哪有大过年不吃肉的道理?”
贾张氏也不惯着秦淮茹,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今天没有肉吃,要怪就怪你秦淮茹自己。
如果不是你自己把握不住傻柱那个傻子。
咱们老贾家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不但每个月那几十块钱的接济被你给弄没了,而且我每个月傻柱答应我的养老钱也给弄飞了。
我不找你秦淮茹的麻烦,我去找谁的麻烦?
“是啊!妈,今天怎么说也是大年三十。”
“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一点肉都没得吃吗?”
今年已经七八岁的槐花,也开始在一旁喋喋不休起来。
“唉!我去傻柱那里看看吧!”
没有办法的秦淮茹,只能想到去傻柱那里要点肉回来。
至于其他四合院里的住户,秦淮茹想都不用想。
他们根本就不会对秦淮茹有任何的接济。
因为曾经和潘伟中发生过侵占房屋的事情,现在已经是轧钢厂厂长的潘伟中虽然没有计较秦淮茹什么。
但是,这不代表其他同属于轧钢厂职工的住户们,为了向潘伟中示好,而选择远离秦淮茹的一家人。
只有傻柱因为调到了肉联厂去,和潘伟中再也没有了上下级的关系。
才是整个四合院里唯一一个理论上可以接济他们家的人。
然而,问题来了。
就算傻柱不怎么惧怕潘伟中。
可是今天这傻柱是和聋老太还有易忠海一起过年的。
这要让秦淮茹去聋老太的家里当着易忠海的面,去找傻柱讨要接济。
她又没有这个胆量啊!
左右为难的秦淮茹,站在自己家的房门前。
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
看着四合院里其他住户的家里,传来欢声笑语。
秦淮茹的内心中,一种难言的孤独油然而起。
她不明白,为什么平常的日子会过成如今的这个样子。
她也不明白,明明被自己死死捏在手中的傻柱,会突然有一天脱离自己的控制。
她更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不顾名节而养大的棒梗,居然会突然间和她生分不少。
还有贾张氏,还有小当,还有槐花。
“棒梗,你出去看看你妈到底在干什么?”
“该死的东西,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不回来。”
“难道要我老婆子在大年三十吃一顿素白菜馅饺子过新年吗?”
屋子里传来贾张氏那愤愤不平的声音。
“是啊!奶奶,我也不知道我妈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这傻柱在以前,明明什么都听我妈的。”
“怎么会突然会对我妈爱搭不理呢?”
棒梗对着贾张氏问道。
屋外的秦淮茹听到棒梗的疑问,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突然涌上心头。
不让我和傻柱接触的是你棒梗。
现在说我没出息的还是你棒梗。
她秦淮茹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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