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叔,你做的饭真好吃啊!”
傻柱家里,槐花狼吞虎咽的吃着傻柱带回家的的“剩菜剩饭”。
一边吃着,一边不停地赞叹傻柱的手艺。
“呵呵呵!槐花,既然你喜欢傻叔我做的饭。”
“那你就多吃一点。”
傻柱欣慰的看着小槐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嗯嗯嗯!傻叔做的饭,最好吃了。”
小槐花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小小年纪的槐花,为了让自己能够吃上一餐饱饭。
让这个年幼的小女孩,如今居然学会了溜须拍马。
这生活果然是人生最好的老师啊!
看着槐花那瘦小的模样,傻柱的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
你说他不记恨秦淮茹吗?
想到秦淮茹宁愿嫁给易忠海这样的糟老头子,都不愿意嫁给自己这样一个“黄花闺男”。
傻柱的心里,自然是满腹怨气。
可是,当他看到在监狱里面,秦淮茹那一双满是幽怨的水汪汪大眼睛的时候。
他内心深处的某个柔软之处,忽然间又被秦淮茹那“无辜”的大眼睛给触动。
一种没由来的冲动在他的内心中呐喊。
这就促使不管什么人反对,他都愿意留下槐花在他的身边。
这大概是,他想利用槐花留住以后的秦淮茹吧!
冥冥中,一个无形的声音在他内心深处回荡。
“不能让秦姐吃苦,不能让秦姐这辈子继续吃苦。”
“我要帮助她,我要帮助她。”
想到这里的傻柱,一时间莫名的痴了。
“槐花,你多吃一点,过几天等到周日的时候,我们去看你妈妈和姐姐。”
傻柱再次摸了摸槐花的头,微笑着说道。
“嗯!傻叔,你最好了。”
槐花像一只小猫般,用自己的小脑袋蹭了蹭傻柱的大手。
“唉!伟中哥,我看傻柱这人是没救了。”
“明明已经摆脱了秦淮茹,如今居然又把槐花接到自己家里养着。”
“他这辈子注定要给秦淮茹拉帮套啊!”
下班路过中院的何雨水,拉着潘伟中的手,看着傻柱家没有关上的房门,摇了摇头。
“算了,媳妇,咱们不是没有给他想过办法。”
“有的人自己愿意往坑里面跳,咱们能够怎么样?”
潘伟中轻轻的拍了拍何雨水的小手,安慰着她。
“哼!还意思说我?”
“我看有的人,身为一个厂的厂长,这么大的领导,居然没有一点同情心。”
“看不到人家一个小孩子,孤苦无依,也不想想,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在这四九城里生活下去!”
坐在家里的傻柱,听到了何雨水和潘伟中的对话,极为不爽的回怼过去。
“你——”
何雨水看到傻柱到了现在,依旧执迷不悟。
张开口,就想要继续说上几句。
“好了,媳妇,管他做什么?”
“它既不是咱们的什么人,也不是我们厂的职工。”
“每个人都有选择不同生活的权利,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你理她干嘛呢!”
潘伟中拍着何雨水的小手,劝解道。
“哼!伟中哥,咱们走!”
何雨水转过头,拎着刚买的烤鸭,拉着潘伟中走进了后院。
住在中院的刘光天听到傻柱的那番话,也不禁的摇摇头。
“这个傻柱,还真特么的是个大傻子。”
“整个四合院里谁都知道,贾家人是碰不得的。”
“只有这个蠢货,被坑了无数次,还要上杆子往上去。”
“没救了,这个蠢货没救了。”
刘光天吸溜一口面条,端着碗走回了自己家里。
时间很快过去,四合院里没有了贾家人,以前都是那么的宁静和和谐。
四年后。
此时的潘伟中,已经离开了轧钢厂,进入了四九城东城区的官方部门。
而轧钢厂的厂长位置,潘伟中利用自己和李怀德的良好关系,把自己的媳妇何雨水推举上位。
搞定了刘海中的事情,替潘伟中出了一口恶气的许大茂,如愿以偿的去了机修厂,代替了刘峰的位置。
在这样一个明面上,讲究出身和个人德行的时代里。
刘峰留下刘海中,可谓是犯了原则性的大错。
他自然是退居二线,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吉祥物。
而轧钢厂以前的杨厂长呢?
在风起的时候,如同原剧情里一样被停职反省,回到了轧钢厂里打扫卫生。
深知风停以后,杨厂长依旧会回到工业部里面,官复原职。
潘伟中自然是叮嘱了自己的媳妇,在轧钢厂里,要照顾好杨厂长。
让他每天就是装装样子,实际在轧钢厂里“颐养天年”。
轧钢厂远离普通职工宿舍的一个小院落里。
潘伟中,何雨水和杨厂长围坐在一张小方桌前。
“滋——”
“啊——”
杨厂长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茅台。
“老杨,这十年陈酿的味道怎么样?”
潘伟中夹了一口凉菜,笑着问道。
“好滋味啊!”
“好滋味。”
杨厂长由衷的赞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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