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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干脆斜坐在桌子上,用手指着我:“给你提个醒,白天你看病花了钱,感觉很冤枉,晚上过来找老太太想把钱讨回去,老太太不给你,年轻人爱激动啊,双手掐着老太太,一失手,老太太窒息而死。还不承认?”

“放屁!白天我是来过,看到人多就走了,这才晚上来。我没有掐老太太!”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真会编故事,他M的这叫诱供吧。

“啪”的一声,姓王的一拍桌子,离开座位,走到我面前:“杀人还不承认,你算什么东西!可怜你爸妈养了你。”说着,使劲扒拉了一下我的脑袋。

“你也是父母养的,怎么说话呢?我就一小青年,凭什么说我杀人?你们有什么根据?诬陷好人遭报应!”我也不客气。那时候法律意识还是不强,年轻气盛。

“先这样吧,给这个小伙子开开窍!”张队看了我一眼:“真犟!”说完走出了屋子。不一会,又进来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年龄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

姓王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兄弟,何必呢,承认杀人那是早晚的事,懂点事多好啊,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那不是我杀的,凶手是那个黄鼬精-莎莎,可是我不能说啊,说出来的话谁相信啊,我罪过就更大了。

“我叫你王哥吧!”我说道:“你看我像杀人的吗?凭良心,你仔细看看,我就一农村的小青年,憷窝子一个。杀鸡我都害怕,我能杀人?”

姓王的都没打盹,直接定性:“你像杀人凶手,特别的像,像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多了!”也别说,我这模样是够寒碜的,大耳朵,小尖脸,小眼,长眉毛,尖下巴,说白了,尖嘴猴腮,头发半年没洗的样子,发着馊味。连说话都贱里贱气,只有衣服是我自己的,还算得上干净。

你一言我一语,叮当了一会,姓王的烦了,冲着那二位挥了挥手,也出去了。剩下的这二位团了团拳头,一脚把我屁股下的凳子踢了出去,“吧唧”一个屁股墩。

正想表达我的抗议,哪给我机会啊,噼里啪啦这一顿揍啊。这俩玩意是不是在家受气了,怎么这么狠?他m 的出手的时候不知道打的是人啊?这哪是警察,刽子手啊!

打了半天,累了,俩玩意靠在墙上,上气不接下气。

“哥们,你打了几拳?”一个问道。

“好些日子没打人,浑身紧巴,打了将近二十拳,踢了八脚,真他M爽。你呢,看你也挺舒服的。”

“比你强点,打了三十拳,踢了九脚。”

卧槽,什么玩意啊,拿我当什么了?

“两位小哥,打够了没?不打了吧?要不我起来了?”我说道,语气嘲讽。

这俩人对了一下眼,看着我:“小子,有骨头啊!疼不疼?要不再给你梳理梳理?”

“一点不疼,我是怕你们手疼脚疼的。我们没有仇,何必呢?”我说着看着这二位。

这时候,还有心斗气,我也服我自个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形象:躺在地上,浑身土了吧唧,头发蓬乱。也豁出去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个哥俩递了一个眼神走了过来,一个人把我提了起来,另一个开始打沙包。上辈子我们绝对是仇人,可算是落到他们手里了,打够了,手一松,把我跩在地上。

这可把我惹火了,刚才还能忍受,这次就有点过了。对待这种人手软了就是犯罪,叫他们也知道知道人是肉长的!

我躺在地上,蜷起身子,把脑袋扎进墙角,要多邋遢有多邋遢,其实这是表演给他们看的。

默念口诀,叫来二蝇。二蝇很聪明,飞出去不多会,门外“嗡嗡”声大作,瞬间屋门被顶开,数千只绿豆蝇玩了命的撞了进来。可能是天稍微冷了吧,没有过万。

屋子里暖和点,这些苍蝇可是玩欢了,奔着那两个不懂事的而去。这俩小子吓得蹲在地上,衣服捂着脑袋,全然不顾屋里还有犯罪嫌疑人。

这些苍蝇也不怕死,只要有缝隙就往里钻。除了眼睛、鼻子、嘴巴有手护着外,衣服里,特别是贴着肉的衣服内层,沾满了苍蝇,打也不敢打,不打吧,浑身痒痒,搞得这俩货受闷罪。躺在地上,浑身哆嗦。

他们以为不动就完事了,这时候,数十个大小中等土色骷髅头飞了进来,像是演练过一样,苍蝇瞬间撤离,骷髅噼里啪啦砸在这二位身上,嘴巴终于解放了,可以叫了,“嗷嗷”的。

叫了半天,屋子里清静了下来,再看俩货,几乎被土给葬了。费了好大劲在土里钻出来,二人顿时傻眼了:犯罪嫌疑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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