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奇怪啊,也许这个人早已不在本地,给学校捐款也是正常的事情了。想到这里,我立马敏感起来,赶紧问道:“师父,您知道这个人的其他的信息吗?比如出生年月、当年的学业情况。”
“时间太久了,这事需要慢慢的来。”
“师父,这个人的信息一定找找,如果他的出生日期也和邪数、吉数毫无关系,那县中的秘密也许就无法破解了。这次,我再赌上一回,就算是做无用功。”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想起了仁泽老和尚的那句话“机缘巧合”,万一这就是机缘呢?凡事都需要碰碰运气。再说了,我们的调查已陷入了困境,这也许是一个出口。
“你说得对,打消怀疑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到真相。”师父说道,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段时间,你付出了很多,我都看在眼里了,记住别忘了学习。还有就是,师父相信你。”
有了师父的鼓励心里热乎乎的,但是也感到丝丝的难过,为了那个去世的老太太,也为了师父。按照卦上所说,师父的生命正在倒计时,我不能叫师父失望,我要把揭开县中的秘密作为对师父的最大报答。
晚上回到教室,全班学生都在看我,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天气慢慢冷了起来。李老师那里仍然没有头绪,孟凡良仍然是个神秘的人物,他的情况一无所知。越是神秘,就越激起我的兴趣。看着师父日渐劳累的身影,我心里就越不得劲。我决定再去一趟月水寺,找找那个仁泽老和尚,对于孟凡良,他也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晚上,我把脑袋变成一个男娃娃的样子,当我再次来到肉身菩萨的那间禅房,再次默念控魂灵符,出我意料,老和尚的魂魄竟然没有出现,我的灵魂也没有出窍,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我惊讶之时,身后脚步声起,回头一看那个哑僧站在我的身后,手里抓着一根棍子冷冰冰的看着我。目光对峙着,我也不说话,倒要看看这个老哑巴有什么鬼把戏,为什么我一来就能看到他。
哑僧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走到我身边,冷不丁的向我脸上喷了一口水,带着酸臭味,也不知道几年没有刷牙了。
卧槽,我竟然有点迷糊了,感觉哑僧用胳膊夹起我,再次窜上了墙头,耳边阵阵寒风。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天空星星闪着亮光,身下隔得难受。奇了怪了,还是以前的那个位置,琉璃瓦泛着寒气。心里大骂哑僧不是东西,竟和我作对。幸亏没有那么冷,一般人早就感冒了。
这次月水寺之行,打消了我再来的念头,因为仁泽老和尚的魂魄我也许看不到了,已无法从他的嘴里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了。
这个周六回到家,一个多月没看到爸妈了,说实话,很想。三狗看到我依然摇尾巴晃腚的,向我要灌肠吃。侄女麦穗跑来,从口袋里抓出瓜子给我吃。我去小卖部给她买江米条,把麦穗乐的合不上嘴,直说老伯伯好。
三狗跟我说,三福词料厂建完了,正在买设备呢。王大福本是一个干事的料,这点我是放心的。知道都挺好也没必要去厂里看看了,别真把自己当成股东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爸爸跟我说村南出现了怪事,一晚上竖起好多小坟头,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村民认为是外村人干的,说他们目中无人欺负杨庄子,正商量着怎么给平了。
这事怨我,当初光想着给纪氏家族的鬼魂找个立身之处,没想到给村里带来这么多麻烦。
我把二蝇叫到跟前,了解纪氏坟墓的情况。二蝇告诉我,这段时间他们去过几次,纪氏坟墓很清静,没有被鬼魂之类的东西侵占。
晚上,我带着二蝇来到村南的“墓地”,一看确实比较壮观。二蝇在魏言的大土堆周围建了大大小小20多个坟头,密密麻麻的,煞是惹眼。要不村里想平了他们呢。
我把魏言和纪氏家族的人叫了出来。魏言看到我很高兴,穿着我烧给他的衣服,鬼五鬼六的,很像回事。
“谢谢三弟,这衣服真好看,挺合身,这么多年,第一次穿新的。”魏言看到我很高兴。估计这小子的伤势已经好了。
纪老二赶紧向前躬身施礼,也是一番客套话。我告诉他们,村里对这片坟墓很反感,过几天就会组织人给刨了。
魏言不高兴了:“我看谁敢?”
“魏哥,这可是我的村,杨家庄,你想怎么着啊?”在我面前,我不许任何人对村里人说粗话。
“得,怨我了!哈哈。”魏言笑着,赶紧道歉。纪老二说,他带着家族人回去,就算是当奴隶也不离开自己的家园。二蝇把这段时间对纪氏坟墓的监控情况再次说了一遍。
“魏言,我们一起去纪氏坟茔,把纪氏族人安顿好,你也留在那里,怎么样?怕不?”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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