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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30多分钟我起身告别。来到楼道里,和杨依国简单说了两句就回校了。对于最后师父说的那些话,我云里雾里的,搞不清,弄不明。师父的话里的生日的好像在提示我什么,可是又不明说。县中邪数够邪乎的了,怎么师父也和我搞这个?

晚上回校,一晚上没有睡好,脑袋瓜子翻来覆去琢磨师父说的那几句话,慢慢的我有点明白了,“生者苦也,生者福也”倒好理解,我理解为:生日是母亲的苦日,是孩子的福日。“中国生日,世界生日。牢记传统,内外有别”,应该说的是:中国和世界上其他国家的的生日不怎么一样,中国传统的生日和外国的生日不一样。我就不明白了,都是生日怎么就不一样了呢?不都是出生的那一天吗?

特别是第一句“天地阴阳,生日铭记”这句话,阴阳应该指的是男女吧?也就是说,天下的男女都应该记住自己的生日。

越想越是迷糊,说了半天就是说:人都应该记住自己的生日,中国和世界上其他国家的生日不一样。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

在物理课上,我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物理老师李华提问题,我竟然什么都没有听见,弄得老师和学生们莫名其妙的。李老师年龄不大,30来岁,也没怎么批评我,只是叫我注意休息。

也就在尴尬的一瞬间,我恍然醒悟:师父不是平白无故的说出这么一段话的,“生日”难道有所指?是说的黄小善、孟凡良的生日?这是在给我引路吗?

下了课,李建华看着我嘿嘿的笑,其他同学也有凑过来的,看我的表情怪怪的。黄小兵冒了出来,竟然说我上课睡觉、走神。

我接受批评,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胳膊里,思绪依然在激烈的跳动着,全然不顾周围的目光。

黄小善两个出生日期,一个是“1940年9月29日”,一个是“1940年11月15日晚上12点”,孟凡良的出生日期是“1941年11月17日”。除了黄小善“9月29日”这个生日外,其他这两个人的生日与邪数、吉数毫无关系。为什么师父还要指出“生日”呢?

师父啊,你为什么不明说?当天晚上我再次去了医院,请师父给我解疑。可是师父告诉我说,天机不可泄露。

哎呀,我快要疯了。本来语文就不怎么样,我真的理解不了了!不过叫我高兴的是,师父的状态还不错。

晚上回来,正好第一节晚自习课间。我干脆把张秋萍、李建华、陈国庆、刘雯雯等人叫到一起,向他们请教:中国的生日和外国的生日怎么就不一样。

李建华说,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刘雯雯则说,她过生日会吃蛋糕。张秋萍说,她就过过两次生日,吃的是面条。还是人家陈国庆明白,他告诉我们说,电视里外国人过生日都举行仪式,许愿,点蜡烛,吃生日蛋糕,好像中国人都是吃面条吧。

几个人讨论了半天,也说不到正点上,都和邪数、吉数一点不沾边。

赶上周末,回家的日子。回到杨家庄向爸爸问起中国的生日和外国的生日有什么不一样,爸爸说,他不知道,直接把我的话给封了。也难怪,爸爸又没有去过外国,怎么知道?

三狗看到我,也不敢惹我,知道我心事重,只是默默地跟在我的身旁不时地劝着我。

王大福听说我回来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天赐喊我去厂子玩,并告诉妈妈说中午在词料厂吃。春天新的希望。天赐这小子长得真高,都像大人了,小伙子胖乎乎的,显得很壮,看起来这些年的武术没白练。

三福饲料厂已经开工,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忙乎着,机器的隆隆声越听越舒坦,感觉像在数钱。厂长办公室很气派,有沙发、桌子,有茶杯、有暖壶,还真像那么回事。王大福赶紧给我倒了一杯茶水,问寒问暖的。

“小三儿,没事的时候多来这走走,增加点喜气,呵呵。”王大福说着,叫天赐去村边小店要几个菜非说和我喝喝。

三狗听了呲牙咧嘴的,张张嘴,伸伸舌头。我赶紧告诉天赐来份排骨,三狗听了怪笑了一下,脑袋瓜子顶了顶我的小腿。

三句话不离本行,借着机会我问王大福中国的生日和外国的生日有什么不同,感觉自己都有点魔障了。

王大福听了以后看着我,很疑惑:“小三儿,你问这个干什么?”

“王叔,别人问我的,我也不知道啊,所以就请教您了。”我真会撒谎,脸一点也不红。

“哦!”大福嘴里冒了一下泡,思考了一会说道:“这个事呢,一会再告诉你,你的把我给陪好了,陪不好,我不能说,呵呵。”

跟我还卖关子,不就是喝酒吗?我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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