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我一死?现在的我还不如一个死人!
困阵动了起来,黑色的蝴蝶漫天飞舞,不时的围着我残缺的躯壳盘旋。不多时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异样,眼球回到了眼眶里,烧焦的皮肤恢复了肉色,身体里的骨头在一阵稀里哗啦之后和好如初,嘴唇也张开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感触颇多:有嘴的感觉真好。
这时候蝴蝶群再次聚在一起,随着体积慢慢浓缩,最后黑色的蝴蝶凝聚成一颗黑色发亮的小药丸,也不管我乐不乐意,直接飞快的扎进我的口腔里,钻进了胃里。
一股烟臭味!咳嗽了几声,我差点吐了出来。药丸在肚子里撞来撞去,不多时全身开始透出丝丝的黑气!这是在熏鸡吗?农村做熏鸡看到过,就是用烟熏,当然了里面有红糖。我心里犯着嘀咕,不会真的烧熟了吧?
股股热浪钻出毛孔,全身顿时大汗淋漓!几分钟过后,我虚脱了,脑袋扎到地皮上再也无力站起来。
突然之间,地面动了起来,地震了吗?我犹如一颗簸箩里的小豆粒颠来颠去,内脏一阵恶心,张开大嘴不停地呕着。
折腾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地面停了下来,我也虚脱了过去。真累!
一觉醒来,已是黎明。我浑身湿漉漉的,脑门上豆粒大的汗珠子,脸色煞白。动了一下,浑身酸软,刺痛的感觉,特别是骨头。不管怎么说,好歹醒过来了,没有死。一场噩梦!
走到院子里,迎着东方的阳光,扫一扫阴霾晦气。昨晚的梦绝对不是一场梦而已。特别奇怪梦中的蝴蝶,到底有何寓意?那根黑蝴蝶变成的黑色“竹竿”,有点熟悉,好像一根天线!或者更像高大建筑上的避雷针。
三狗跑过来,倒是挺关心:“三哥,昨天喝多了吧?”
“是有点多了!你要是跟着去就好了。”我说着走出家门向着村南跑去。一步三摇晃,但是还是一口气跑到了魏言的老窝,那个大土堆附近。
“三哥,你要死啊?就这德行还有闲心出去逛?”三狗跟了过来。
这话很不中听,你就是一条狗,在我面前口吐狂言,说话一点没大没小。对三狗的话反感。
坐在沟壑上,消停了一会,顺畅了一下呼吸,心念一动设置困阵。
“三狗,找找我的困阵,看在不在?”我命令道。
三狗眼神怪怪的:“我怎么找?有没有你还不知道?”
“快点,四周找找,看有没有?”我有气无力的说道。昨晚上出的汗太多了,可能缺水了。
三狗摇着尾巴很不情愿的向远处走去,不过这三狗很聪明,在地上叼起一根棍子在前边伸着,怕撞着阵壁。
走了大约50来米,三狗停住了,扔掉棍子:“三哥,困阵在这里呢!要不你过来瞧瞧?”
瞧个屁!有就行了呗。还好放心了,困阵还在。昨晚上那通折腾,困阵没有损失,安心了。我抬起胳膊,摆好姿势来个魔笛神功!嘴巴动了动,声音是出来了,可不是笛声,而是人们最普通的口哨声,此时,也就我自己能听得见。
出乎意料!我赶紧站了起来,难道魔笛神功“作古”了?
三狗跑了过来抬着狗脸,痴痴的看着:“三哥,吹口哨呢?真难听!”
等着瞧!调整了一下呼吸,好好酝酿了几秒,再次摆好造型,一口气喷出!“嘘......!”这是什么声音?好熟悉,怎么像催尿的动静?
三狗反应很快,跑的远远的挨着困阵,单腿抬起,它M的还真的放尿了!
简直就是侮辱我!这个讨厌的三狗!
此时我很失望:魔笛神功难道已经不属于我了?
“汪汪”,三狗的叫声把我的视线拉了过去。卧槽,什么造型?但见三狗前爪抬起,后脚直立,整个狗身子趾高气扬,那张狗脸像个人物一样,狗嘴里不停地呜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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