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
嬉戏。
旋转,跳跃,不停歇。
喷溅出来的鲜血就像是漫天的绽放的烟火。
谢潇潇的眼神一直都紧紧地跟随着钱花花,如痴如醉。
谢朝康则拧起了眉头。
在最后一个臭虫倒下的时候,钱花花双手的斧头滑落在地。
忽而表情变得祥和,双手合十,低头吟唱着往生咒,恍惚间她身上散发着神圣的光圈。
“南无阿弥多婆夜……”。
超度完毕,又是无量功德。
除了那些死透了的臭虫,瘫倒在地上的还有老大夫夫妇两个。
钱花花微笑着走到了老大夫和他夫人的面前,潘生心下一紧:“花花姐我们会保密的,你信我”。
钱花花居高临下的看着潘生,而后缓缓蹲下,把玩着手里的斧头。
唇瓣靠近潘生的耳边:“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闻言潘生不退反进更加死死地护住了老大夫夫妇两,跪地哀求。
“花花姐,求你了”。
朱姐也心中一紧,老大夫夫妇与潘生如同再生父母,她想要和这小大夫在一起,就得保住老大夫和老大夫的夫人。
“花花,给我个面子”。
钱花花……
朱姐有钱,但是真一点也不上道啊……
她这也是借此机会试探一下潘生这人可不可靠。
不过这表现勉勉强强还算是可以把。
钱花花站起身把手里的斧头丢给了潘生:“潘老爷子老夫人还有潘生你们三就帮我把这些狗东西的头和四肢全部都剁下来,我要分开埋”。
随后又轻车熟路的到杂物间里头拿出来了几把铁丘。
“啊!啊!救命啊!”。
“居居!不要!居居”。
途中还顺手捏死了两只会学嘴的八哥。
一人发一把。
谢潇潇有,谢朝康亦有。
在场的活着的灵长类动物都不能缺席。
挖了坑就是同伙,由着这件事情以后朱姐和潘家医馆就和她有着斩不断的关系。
谢潇潇倒是听话,钱花花朝着花圃的方向一指,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
嘿咻嘿咻挖坑坑。
而谢朝康并无动作依旧拧着眉。
“花花,他们罪不至死”。
钱花花停下动作直视谢朝康:“那我朱姐就该死?”。
“其实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搁这马后炮?
她最烦这一套:“那你不早站出来?反正他们人都凉透了,要不你求老天爷再复活他们?”。
“还是说你要告发我?”。
“咋地不想哥俩好了?”。
她的语气咄咄逼人,把谢朝康原本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谢朝康倒是也不恼,只是多了几分担忧,对钱花花的担忧。
这等做事手法,总有一天纸会包不住火,但他也确实抱了一丝怜悯。
微叹了口气,转而又道:“他们家中或许还有老母和稚儿”。
这倒是给钱花花提了个醒。
立马回过头对提醒朱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朱姐可得当心”。
谢朝康……
朱姐深以为然,立即警惕起来,并琢磨着该如何操作。
“谢谢花花提醒了”。
潘老爷子和老夫人两人的手哆哆嗦嗦,但是在潘生的指导下也落了刀子,只不过意思意思了两个人头便被潘生扶到一边休息去了。
这夫妇两个最终一直念叨着造孽啊。
同时院子当中期期艾艾啊的还有另三个没护住主子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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