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天看见了莫擎天,会笑,而且笑得很开心,就像是他们两人才是灵魂伴侣一样。
这让他很嫉妒。
她的第一次……真的给莫擎天了?
慕南溪咳嗽了一声,抬起有些水雾的黑白眼睛,“不要这样好不好?”
霍宴深矜贵的脸色沉了下,“若是我说要呢。”
“不要。”
慕南溪直接拒绝,偏过有些娇红欲滴的小脸,她就要从男人的臂弯钻出去。
看见她像是在撒娇的模样,霍宴深不由觉得可爱坏了,更加用力地将她禁锢到自己怀里,心中有一股劲儿,就像一直这么抱下去。
而且,她的样子,想让他欺负她。
霍宴深换了一种说辞,认真地道:“刚才给我的感觉不太好。”
“……”慕南溪倒吸了一口凉气,莫名就害臊不已,“那你还那样?”
他明明反馈很棒。
“想多给你一点反馈。”
霍宴深就是一个夹着尾巴的大尾巴狼,他骨子里的腹黑本性逐渐暴露出来。
慕南溪听见霍宴深的这句话,微微一愣,她皱了皱眉,这句话,敢情说的她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霍宴深声音低哑磁性,带着一丝蛊惑力,“所以,好不好?”
慕南溪身子有些剧烈的颤抖。
她绯红着脸颊,“霍宴深,刚刚我也是第一次用手,我没有试过,更别说用……用嘴巴了。”
她说这句话,就是想变相的告诉霍宴深,她不会!
“那就试试,我觉得可能会更好一点。”霍宴深沉重的鼻息就喷洒在她的耳边,高挺的鼻梁顶过来,突然就蹭腻着她绵白的耳垂。
慕南溪哪里受得了他的撩拨。
她完全没想到,平日里冷清矜贵惯了的霍宴深,还会有这种粘人精的表现,像个小奶狗似的。
“好不好?”霍宴深再一次蛊惑着慕南溪,同时指尖轻轻刮擦着她的细腰部位。
慕南溪呼吸一深,“万一,更弄疼你了呢?”
“试试。”
“……”
这个男人现在是没有别的词了吗?
为什么张口闭口都是这样。
她的发丝一次次被男人大掌揉捻着。
霍宴深闭着眼睛,安静地沉了沉气,声音淡淡道:“要是你真的嫌弃我,那就算了。”
慕南溪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虽然是男科生殖科医生,但从来都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她没听出来眼前男人以退为进的这个招数。
“我没有嫌弃你,你真的想错了,那我……”慕南溪终于突破了心底那一层防线,妥协道,“我试试吧。”
霍宴深见她已经起身,心情在一瞬间得到了充实满足。
男人的眸色顿时染上一抹深谙幽欲,他的大掌不断刮擦着她细嫩的脸庞,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慕南溪自己也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她红着脸蛋,只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这样的霍宴深。
事情完毕之后。
霍宴深再一次吻住慕南溪的粉唇,他目光幽深,格外火热地盯着她紧闭的睫毛,两人靠在病床上腻歪了好一会。
就在慕南溪本以为接下来还会发生更近一步的关系时。
霍宴深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
“去把白粥拿来,我喝两口,然后乖乖吃药。”
男人带着一丝乖顺,像是在完成答应了她刚才的承诺。
慕南溪怔然了一下,有些干燥地咽了咽喉咙,手指莫名抚摸上男人的脸庞轮廓……
“霍宴深,你……你不想吗?”
她都想了。
其实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作为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憧憬,她现在也已经跟霍宴深结婚了,履行夫妻义务,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慕南溪总也不想守身如玉,当一辈子的老处女,再说,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又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没有保障,只是一时冲动。
霍宴深摇了摇头,还是非常坚决地拒绝了她:“不,你去拿粥,我得吃药了。”
“……”
慕南溪自己还有一点意犹未尽,她完全看不懂霍宴深的架势,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宴是个忍者神龟吗?
不然都到了这种程度,他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居然这么能忍。
他今年二十八岁了,这么多年以来,又是怎么过的呢……之前相亲的时候,他说他碰女人的。
她的角度清奇,刁钻。
“你还不动弹,是打算和我做点其他的?”霍宴深睁开眸子,声音显然带着压制地欲望气息。
慕南溪察觉到了霍宴深明明也是想要的,她忽然间大胆了起来,双手缠绕着男人的脖颈……
“嗯,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现在是夫妻,你想试试,我也想试试。”
霍宴深发现自己被反调戏了,他挑了挑厉眉,莫名还有点好笑。
“你就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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