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年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公司的事情,有点急事要让我出处理……”
慕南溪愣了愣,她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这么早的吗?现在才快七点。”
他们给小宴西过生日才进行到一半,甚至是还没好好的吹完蜡烛许愿呢。
“没办法,我现在就走吧,今年小宴西的身边这么热闹,我相信小宴西一定可以过一个非常难忘的生日。”
顾温年拿起外套,就在霍宴西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宴西,顾爹地现在临时有工作要忙,你愿不愿意原谅我一次?”
慕南溪抿了抿唇,心想顾温年可能是因为霍宴深的存在,才走的这么早。
她没说话,但也无法阻止。
霍宴西心比较大,呆萌无比地点了点头,“顾爹地你快去忙吧,宝宝有妈咪,还有霍叔叔,还有多多阿姨,还有擎天叔叔,好多人陪宝宝咧,你有工作先忙不要紧的。”
顾温年望了一眼慕南溪,眼底掠过一抹愧疚,“抱歉南溪,我先走了。”
说着,顾温年便匆匆离开了小黄人儿童主题餐厅。
霍宴深挑了挑眉稍,冷哼一声,“慕南溪,你选的这位未来老公可真是尽职。”
慕南溪自然听得出霍宴深言语中的讽刺,淡漠不已,“还不是因为你在他才走的。”
“妈咪,霍叔叔你们在说什么,宝宝怎么听不懂哒。”
霍宴西小手手交叉,“我想吹蜡烛了,是要闭上眼睛,然后心底许愿不能说出来嘛?”
霍宴深点了点头,耐心教导,随后将小宴西的小手掌双手合十。
他柔着嗓音:“闭眼睛许愿吧。”
霍宴西乖巧无比,闭上眼睛,随后内心默念:
【希望我的妈咪和爹地长长久久,早日领证结婚,也祝妹妹心宝生日快乐,要是妹妹在就好了,以后可以陪宝宝过生日……】
小家伙脑子越想越多,发现自己的心愿多到都数不过来了。
最终连忙停止了思考,睁开眼睛,笑着咧唇:“霍叔叔,妈咪,我许完了。”
“许了这么长的愿望吗?都是什么?”慕南溪好奇问道。
霍宴西正要说出口。
霍宴深却及时阻止,“要是说出来的愿望就不灵了。”
“哦哦哦,对对,宝宝差点都忘记了,还好霍叔叔提醒了。”霍宴西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又朝着慕南溪吐了个舌头,“反正我在心底也祝心宝妹妹生日快乐了。”
这句话一出,慕南溪浑然一僵,她视线凝固,压根不敢抬头去看霍宴深的表情。
桃多多也猛然握着刀叉,替慕南溪尴尬。
周俞仿佛吃了大瓜一样的表情,转过头就看向桃多多,小声的道,“多多,这件事你是不是也知道?”
桃多度用刀叉戳了一块圣女果,塞进周俞的嘴里。
莫擎天挠了挠眉心,抬手:“服务员,餐品好了没有。”
“好了,马上来。”
霍宴深黑眸幽深,英俊深邃的脸庞晦暗不明,“心宝妹妹?”
霍宴西扫向霍宴深,“霍叔叔,我不是告诉过你嘛,我还有个妹妹没有生下来的……唔!”
慕南溪立即捂住霍宴西的嘴巴,“你到底要不要吹蜡烛,说了这么多,你蜡烛不吹,心愿就不会灵验!!”
该死的,就这么让霍宴深彻底知道了。
知道她当年怀的是个龙凤胎,而且另一个妹妹的名字还叫心宝……
“呜唔,妈咪你捂着宝宝的嘴巴,宝宝要怎么吹蜡烛哇——”
霍宴西用着闷闷的喉音发出声来,呼吸热热的喷洒在慕南溪的手掌心。
慕南溪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松开了霍宴西的嘴巴,她呵呵一笑,“你吹吧,妈咪不拦你。”
生了个儿子,真是坑妈。
在线坑妈。
别人都是坑爹,她家儿砸是坑妈!
霍宴西一口气猛吹掉了大蛋糕上面的四根蜡烛——
呼,全灭了……
“妈咪,我的肺活量是不是也很好,长大了以后能有跟霍叔叔一样的肺活量吗?”
慕南溪面带笑容,扫视了一眼霍宴深的表情,不由尴尬的厉害,她好想逃,脚趾头都快已经扣出三室一厅了。
服务员端着西冷牛排上桌,其他的则是小家伙平日里爱吃的薯片、奶油蘑菇汤、炸鸡块等……
今天过生日,还意外的上了冰淇淋。
只是气氛冷的厉害。
霍宴深起身,“你们吃。”
周俞愣了一下,连忙也跟着起身:“霍先生,是要走了么?”
饭还没吃到嘴里呢。
“霍叔叔,顾爹地去忙工作了,你也不陪宝宝过生日了吗?”
霍宴西刚才脸上都没有任何失落的表情,可是现在霍宴深站起身来,他的小表情立即变得心急如焚,很是怕孤独。
慕南溪心想,赶紧走赶紧走。
“宴西,我们要懂事点……霍叔叔平日里真的很忙的,他……”
“谁说我要走,慕南溪,陪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霍宴深冷着脸廓,随后转过身就朝着小黄人餐厅的外面走去。
慕南溪倒吸了一口凉气,见这个男人这么生气,自然就知道是关于心宝的事情。
“南溪姐,你怎么办?”桃多多看向慕南溪。
“我去一下吧。”慕南溪也拍了拍霍宴西的肩膀,“妈咪一会儿就回来,我跟霍叔叔有些话要说的。”
霍宴西黑葡萄眼眸带着憧憬,“那你们会一起回来吗?”
“会一起回来的。”
慕南溪给予霍宴西保证。
小家伙言语中仿佛是生怕霍宴深跑了一样。
……
慕南溪来到小黄人主题餐厅的外面。
夏日夜风吹在肌肤上,不是闷热,反而凉丝丝的有些舒服惬意。
霍宴深打开车门,“上车,在外面说不太好。”
慕南溪点了点头,就要故意打开后撤车门坐在后座,然而她的手腕一把被男人遏制住,直接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霍宴深关上车门,又走向了另一个驾驶位。
车内。
空气里平添着一份寂静,彼此之间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霍宴深下颌线条明显,侧过脸来,一双檀木般的黑眸染上寒霜:“慕南溪,当初你怀的是……龙凤胎吗?”
“你是说我怀温年的孩子,是个龙凤胎吗?哦,是。”
“温年?一口一个温年的孩子,他有那么厉害么?”
霍宴深话锋一转,“我指的是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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