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都请你吃肉喝酒了,我是小气的人么我。
好不容易得来的酒曲,就出了那么两坛子米酒。你别看他度数不高,甜滋滋的,可它也醉人啊!”
话是这么多,到底给她的瓷碗倒满了。
又去东厢房给她找了双新筷子。两人吃着鸡肉,路顺路买的一份花生米,赵长风回家顺手炒的个大白菜。
吃的那是一个不亦乐乎。
这年头,话不多说,先吃为,吃好了,再说话,怎么都不能糟蹋了这吃食。
几口酒下肚,这娄小娥话也多了起来,“你还别说,你这酒酿的还真不错,一点酸味都没有。
没看出来,你还是多面手,能山打猎,下能煮饭酿酒。你都哪学来的。”
“这不废话么,山里人不会打猎,早饿死了!
至于酿酒,那会没钱,我也舍不得买酒。
家里又不想让我喝白酒,最后没着,还是我伯父,从别人那学的这酿米酒的手段,后来教的我。
这算是家传。不过这酒药可不容易得!”
赵长风笑呵呵的回答着,可谓是滴水不漏。
真实情况是,他辈子的老家,从他小时候起,就每年冬天家家户户,都自家开始烧酿米酒,既是当地的风俗,也是家传的本事。
娄小娥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回头,我帮你找找,看看哪有酒药卖的。我倒是听说南方一带家家户户喜欢酿些米酒。你这米酒我尝过,准是他们那的酒曲。和北方的可不一样。”
还挺见多识广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没一会,就气冲冲的走过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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