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鬼故事吗?”
此情此景,再加上一位胆小听众,实在是很适合讲恐怖故事。
小花握住棍子,听到山风“呼呼”吹过,脸都白了,“你不要说了,我紧张起来连自己都怕。”
“还真是胆小啊!”
张玉林看到洞口有黑色身影闪过,看全身背着枪的模样,应该是虎头无疑。
这一战若是打起来,娘子军毫无悬念地必然会输得很惨。
从人员的体力来说,娘子军都是娇弱的软妹子。
而车队这方,都是肌肉发达的糙汉子。
再从现有武器来看,娘子军只有几支配着强效麻醉剂的麻醉枪,普遍是棍子、菜刀。
而车队有手雷、无座力后炮、手枪、自动步枪等等。
再从后勤装备来看,娘子军穿着休闲服,偶有一些冲锋衣。
而车队众人,全身迷彩防割衣物、军靴、还配有夜视仪。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娘子军们都不是车队众人的一合之敌。
凌晨三点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娘子军们的自然也不例外,张玉林眼见着小花开始犯困,像小鸡啄米似地打瞌睡。
她朝大黄打着手刀的姿势,又指了指脚上的扎带,意思要需要刀割断扎带自救。
大黄小心地移动着脑袋,看了看四周,见山洞里众人都在打盹。
它便慢慢起身,来到一处放菜刀、案板的地方,想来这里便是娘子军们切菜的地方,理论上也是大黄英勇就义的所在。
大黄叼了把刀子,悄悄地走过来,因其脚下有肉垫,是它除舌头之外,最重要的排汗部位,由角质层和结缔组织形成,使得它走路轻巧无声。
张玉林笨拙地接过小刀,慢慢坐了起来,塑料扎带还挺厚实的,她小心来回割着,耳边还得注意小花的动静。
胡艺有安排人在门口望风,女人家的心思就是细腻,不单提供了瓜子花生,生怕她们犯困,还备有提神的咖啡。
“这玩意儿真苦啊!”
“可不,要不然也不会那么提神了。”
“唉~以前的咖啡哪有这么苦的,”守卫甲拿起来看了一眼,“炭烧咖啡,不行了,嘴里一股子中药渣子味,我进去拿点糖。”
“不行的话,再拿点炼奶来,听说那样好喝。”
“嗯嗯!”
张玉林听到动静,便闭目靠在山壁上,待那人走过去。
而洞外早已埋伏好的虎头和陆逸几人,通过夜视仪发现了安全漏洞。
陆逸看看几位的体型,对虎头道:“要不,就你上去吧,动作轻点,别弄死了就成。”
在如今这种情况下,每一位幸存者的生命都是很宝贵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下杀手。
“行,她们瘦得跟个小鸡仔似的,我小心点就是!”
虎头小心来到洞口,守卫乙听到动静,只当是小动物经过,略看了看,继续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
直到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口鼻,守卫乙挣扎着想要大喊。
但虎头的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的脖子,人体就像一部非常精密的仪器,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
劲动脉处有调节血压的颈动脉窦,它对外来的刺激相当敏感,几秒钟就能人让昏厥,一分钟以上就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虎头还生怕自己太过用力,把她脖颈扭断,待见她只是昏厥过去,便放心下来。
陆逸见守卫已被放倒,便立刻招手让大伙快速跟上。
待到守卫甲拿着方糖和炼奶出来时,便见几支黑乎乎的枪管正对着她。
“啊~”守卫甲吓得捂眼大叫。
虎头看得脑门子青筋直抽抽,男女遇到紧急反应的情况果真是不同的。
就像开车吧,有些人第一时间是猛打方向盘,或是急踩刹车,虽然猛打方向盘也不对,但总比捂眼尖叫来得强些。
不过女高音的声音穿透力挺强,尖叫声立时让所有人都惊醒。
胡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她立刻举着麻醉枪对着虎头,开了一枪。
麻醉剂效果确实挺强,张玉林以过来人的经验担保,麻翻一个人用不着十秒。
只可惜胡艺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防刺服这种玩意,就算拿刀捅都不一定扎得进去,何况是一只细针管。
虎头把胸口上的针管取下来看看,再顺手扎进守卫甲身上,正在尖叫的守卫甲,立刻就闭嘴晕了。
“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哈,实在太吵了!”虎头对身边众人耸耸肩,解释道。
王成功掏了掏耳朵,“这玩意儿好,下次我们也去医院整得来!”
刘洋点点头,“这个我熟!下次我带队。”
“没问题!”
胡艺看到这些臭男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心头一阵火起,又要再射。
陆逸见了,立时举枪瞄准,“不要动手哈,虽然我们不打女人,但没说不打女疯子。”
女人是能讲道理的主吗?胡艺果真又开了一枪,正中后面小黄的脖子,“KAO,关我啥事!”小黄欲哭无泪,刚说完说晕了。
不能讲道理,那只能动手,一时间安全保险全部打开,陆逸先朝天开了一枪,脆响在山洞间来回反射。
“咳咳……都不许动,再动开枪啦!”洞顶掉下了不少灰尘,落了陆逸满头,看起来有些狼狈。
“别开枪,别开枪,都是自己人!”
张玉林只来得及把脚上的扎带割开,手还被牢牢得绑着,此时正站在两队伍中间。
“艺姐听话哈,这子弹很厉害,挨上一发,被打成两截子,看起来血糊拉擦的。”
女人可以接受死,但不能接受死得很难看,听到张玉林的描述,俱都不敢再动。
“大家都是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幸存者,何必喊打喊杀的呢,理念不一样,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求同存异哈。”
胡艺冷冷道:“让他们把枪放下,我们就在这里谈!”
陆逸断然拒绝,“不行,你们所有人放下武器,跟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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