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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河本是一条流域极广的母亲河,古代便有夏天铁桥、冬天冰桥的说法,指的便是金沙河冬天结冰,两岸百姓可以通行往来。

但在末世之前,政府修建了大量水电站,又加上气温升高及城市热岛效应所致,金沙河很久没有封冻,唯有秋冬及冬春之际防汛部门,巡查河面冰凌情况,以防发生凌汛。

不过,也许是因人类工业活动降低的缘故,当众人来到桥上往下看时,却发现河面已结冰。

“能不能过?”虎头怎么看都觉得悬乎,毕竟金沙河的水流挺急,现在看表面是结冰了,但保不齐冰面之下还有湍急的水流。

陆逸抱起一块水泥扔下去,呯的一声冰屑四溅,重量加上高度所带来的动能,也只在冰面上留下一块白印,“冻得很瓷实。”

冻得再结实,挺多可以过人,车就别想着开了,最安全的做法还是绕道再找一条路过去。

回到服务区,大家对着地图开始筹划着新线路,陆逸往西划拉,“这边临河市人少些,也有大桥,还是两用的呢,就从这走吧。”只是希望这边的大桥没有被炸掉。

正当大家商量线路之时,罗非余等人已经在搬椅子了,张玉林指了指窗帘杆子,“你们真要从冰上走的话,最好带上它。”

左邻大哥摔了太多次,稍想想便知其作用,一脸感激道:“幸好你提醒,要不然到了河中央可就危险了。”

“嗯,你们当心些,先探探路。”

这些黄泉市的幸存者,仍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在得知冰面比较硬实后,还是决定步行前往对岸。

由于从服务区到河岸还有一段距离,为了节省体力,陆逸开着一号车送他们一程。

河堤上,张玉林和陆逸两人嚼着牛肉干,远远地看着教众们提着椅子,小心踩到冰面上,一点点推着椅子往前滑走,难看是难看了点,但胜在稳妥。

“呵呵,咱东北的小孩子才这样走呢。”陆逸越看越可乐,倒勾起了他小时候美好的回忆。

“陆哥,那你会滑冰吗?”

“必须的啊,谁不会呢,咱打小都是摔着长大的。”陆哥感觉尾巴骨有些隐隐作痛。

此时,左邻的那位大哥将窗帘杆子横在椅子上,当先小心翼翼前往河中央探路。

“勇气可嘉啊!”张玉林也不禁为他视死如归的精神,竖起大拇指。

而实际上左邻大哥吓得腿都哆嗦了,由于只有他一人带着杆子,当仁不让被众人推举为带路先锋。

“早知道就不带了!”左邻大哥回头看了看众人,还是无奈地推着椅子前行,在冰面上留下了长长的白印。

由于金沙河水流速挺快,它与一般湖水结冰不同,其冰面并非完全平坦,许多冰凌堆在一起反而形成的凹凸不平的冰面。

行走间,探路的大哥还得时不时地将椅子抬起,越到河中央冰面也就越薄,最薄处甚至能听到冰面下的水流声。

眼见着前方就是河堤,左邻大哥心下不免有些高兴,马上就能上岸啦。

可惜老话说得好啊,乐极容易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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