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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俱被声音惊醒,就见张玉林手高举着一撮毛发,正上演绝路狂奔,“哈哈,各位,我拿到了最好的鱼饵啦,明天咱们肯定不空军!”

而大黄则紧追不放,太过分了,那可是它的尾巴毛啊,虽然它毛多不在乎,但那关乎狗狗的尊严。

旁观众人纷纷给张玉林鼓掌加油,“快跑,大黄追上来了!”

“张姐,你一定行的!”

“嘿,小气鬼,大不了我以后头发长出来,也送你一撮呗,”张玉林还不忘回头给大黄讨价还价,毕竟她两条腿肯定跑不赢四条腿。

眼看着大黄的大白牙,距离张玉林的屁股只有几厘米远,陆逸及时抱住大黄,“狗哥消消气,家和万事兴。”

大黄挣脱束缚,跑到众人面前汪汪叫,前爪还不停地指向张玉林,完全就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控诉着她对狗权的践踏。

临时法庭仓促成立,大黄作为原告,而张玉林作为被告,陆逸担任主审法官,其它人则充当陪审团。

张玉林为给受害者大黄带来的伤害,表示深深地忏悔。

大黄的发言由赵怀缊进行转述,首先它批评了张玉林不狗道的做法,并表示需要大量的精神赔偿费,才能抚平心灵所受到的伤害。

最终张玉林答应,由其个人提供二十包牛肉干做为赔偿,此事才算完美解决。

审判结束后,兴冲冲的张玉林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往怀里揣上两个包子,就早早来到钓位, 将狗毛系在钓杆上,盼望着能钓到十斤重的大鲤鱼。

但是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她从早枯坐到晚,一点鱼腥味都没闻到。

见此情景的大黄开心地在雪地上打滚,该,河里的鱼都知道她人品不好,不肯自挂东南枝。

“亏大了!”张玉林还得自掏腰包给大黄找牛肉干呢,这么一算辛苦两天,完全不值得啊。

次日,待雪下得小些后,陆逸便决定步行前往看看大桥情况,万一这里的桥也被炸了,他们就只能继续前往其它城市。

而前往大桥的这一路上,身上还背着债的张玉林,得去便利店淘宝。

悲催的是,沿途小店都被人搜刮一空,她好几次都是空手而出,“看来临河市的幸存者不少啊,但咋就不露面呢。”

临河市的幸存者与其它市不同,他们并没有组建一个稳定的安全区,仍以单兵作战为主。

事实上,陆逸等人也曾远远发现过几名幸存者的身影,可幸存者看到几人随身带枪后,早已躲得远远的,更别说面对面进行谈话。

陆逸无奈地耸了耸肩,“病毒有潜伏期,他们肯定担心收留了感染者,自己得吃亏。”

而且能活到现在的幸存者,心中未必没有一丝得意与骄傲,毕竟能活到现在,肯定有着自己独家秘法,加入别人反倒不兼容,索性独来独往也好。

既然幸存者们有意躲避,末日小队自然不必上赶着献殷勤,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也好。

张玉林边走边道:“苟着也是一种办法,不过等到食物保质期一过,他们还得出来开荒,要不吃啥呢。”

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了临河市的金沙河大桥,好消息是桥没坏,还好着呢,坏消息是,这是一条铁路桥,不能通汽车。

王成功猛吸一口烟,“不好整啊,咋会是个铁路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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