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纤纤把孙尚志的情形一一的说给了司马正初。
司马正初一脸震惊:“世上难道还有这等奇症?”震惊归震惊,作为大儒,他还是马上就想到了办法:“这可犹如大海捞针,也只能用些笨法子。”
孙尚志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何况就算是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他可能宁愿相信他是范病才这样的。
然后对着孙尚志道:“孙老弟,这样,这些天我先找人给你做一个画像刻版,先把你的画像印出来,然后我去叫我的那些学生和好友,到全国各地城池去贴一下。按你如此才华,你到当地应该不会是无名之辈。这是这个时间会稍长一些。”
“司马大儒,你千万不要称呼我为老弟,那会折煞小子的。”孙尚志惶恐道。但司马正初提的这个方法还说不定真有效果,反正现在自己有了银子,时间长点就长点。
“呵呵!老弟你可要千万不可妄自菲薄,老弟你有大才,要不是老哥我年岁长些,定要与你义结金兰。话说回来,这声老弟我可是占了便宜了的。”司马正初笑呵呵地说。
“爹,你可不能叫志哥哥为老弟的,那样我不得叫他叔叔了!”司马纤纤嘟嘟着嘴。
“纤纤,所谓达者为先,何况孙尚志才华在我之上,叫一声老弟,实是我占了便宜的。”司马正初根本就没明白司马纤纤的意思,还有板有眼的解释道。
“爹,你想你为我大楚大儒,门下弟子何其之多,难道你还要叫那些弟子以后都要叫志哥哥一声叔叔?”司马纤纤又说出一个理由。
“我和尚志乃忘年之交,这辈分各论各的,要是他们想叫叔叔也不是不可!”司马正初突然意识到什么,便问道:“纤纤,你今天是怎么了?”
突然听到自己的父亲这样问,司马纤纤突然俏脸微红:“爹,我不是-我不是在为你考虑嘛!”因为心慌,说话的声音也略微有些不流畅。她敢在孙尚志面前毫无顾忌,但这种女儿心情,在自己的父亲的面前,难免也有些害羞。尽管他父亲平时对他极为宠爱,自己也敢在父亲面前无所顾忌。
司马正初这下他还如何看不出自己女儿的那点心思。自己的女儿已经被孙尚志的才华所折服。
司马正初是大儒不错,但他却不是纨绔。何况司马纤纤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也是想让司马纤纤找到自己幸福归宿。
司马正初又正视端详起孙尚志来。这孙尚志他仔细看来,生得倒还真是英俊,剑眉斜耸,眼睛乌黑中透着明亮,高挺的鼻梁,唇红而齿白,略微带点黑色的皮肤配上修长的身材,虽在旧色布衣的包裹下,依旧藏不住帅气逼人。
这老丈人看人和普通人看人是绝对不一样的。司马正初看得甚是仔细,这孙尚志生得倒是一副上好皮囊。
长相和才华现在都算是达标,不过现在自己女儿也没有和自己说明,还需观察一段时间。
选女婿最重要的还是人品,这人品才能真正能让自己的女儿幸福。
日子还长,这还需要找到孙尚志的家人,时间足够自己来了解他了。
这时孙尚志也劝说:“大儒,晚辈可不敢如此放肆,且这对晩辈成长亦是不好,还请大儒成全。”
“哦!贤侄也是志在科举?”司马正初听到孙尚志如此说,心想也是,哪有读书人不想出仕为官,所谓学得文武艺,报与帝王家。便马上改口,因为如此孙尚志被传出去一个年少轻狂、目中无人谣言可就是会成为他以后的污点。
孙尚志当然是有自知之明,自己除了会抄诗,那八股文的恐怖自己如何作得出来,之乎者也一大片,不是一个现代人能理解的。
当即回道:“现在晚辈只想寻得家人,其他的暂时无甚想法。”
“也是,以你才华和年纪,应当会有功名在身,等得你画像制好,想来寻到不会太难。”司马正初安慰孙尚志。
“那就多谢大儒伸予援手,晚辈感激不尽。”孙尚志又是对着司马正初一礼。
“爹!你看我来帮志哥哥画画行吗?”司马纤纤问道。
“你?确定?纤纤你不是最不喜欢画画?平时叫你练习你都不肯。”司马正初也是疑惑道,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女儿啊,女儿平时可能功了,只是你平时爱那些诗词歌赋,忽略女儿了。”司马纤纤顿时有些不乐意。
司马正初马上就反应过来:“虽然你画技不怎么样,不过这只是要得像就行,你想画就画呗,手又不是长在我手里。这样也省得我为他找人。”
心里却是有些隐隐作痛:“我家这么优秀的白菜,可能还真就要被这头不知从哪里来的猪给拱了!”
司马纤纤听到他爹答应马上就对孙尚志说:“志哥哥,走,我们去我爹画室,我一定把你画得帅帅的。”
孙尚志一脸蒙B,只想对司马纤纤说:“妹子,我这可是寻人启事,你千万不要美颜。”
看着离开的两个人,司马正初不由叹道:“还真是女生外向啊!”
作为大儒的女儿,司马纤纤的画工还是不错的,而且很快,司马纤纤就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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