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彪悍!”司马正初心里想着,口中却说道:“纤纤,不可无礼。说不定秦侄找孙尚志有正事。”
“他有正事,我知道他好像除了打架就没个正事。”司马纤纤说话依旧不留余地。
“司马小姐,你听我说,你们一直误会我了。”秦建树解释道:“其实我们家和文官之家是有区别的,我是经常打架,但不是我爱打架。你可知我家会有在外打架打输了就要回家到祠堂跪一夜?”
“你家这规矩我倒是知道,难道还有别的隐情?”司马正初说话时还捋了一下胡须。
“司马伯父也知我们武将子弟最终的归宿还是上战场,做文官的除了那些身体孱弱的极少数几人,谁不是最后到了军队当中。所以平时家族里面都鼓励斗狠,其实也是无奈。”秦建树说到这里顿了顿。
司马正初想了想道:“难道你们平日的家风就是为了你们将来上战场?”
“司马伯父,正是如此。我们平日里虽然打架斗殴,但是下手也是极有分寸,并不会把别人打死或是致残。主要还是想要学习打斗技巧,为什么输了要回去跪一夜,就是要让输了的人好好反思输的原因,找到自身的不足。现在只是在玩闹,如果真是上了战场,一个失误可能就是身死道消,甚至还会连累别人。所以我在被孙兄制服后,回家思考了整整一夜,却并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所以才想要孙兄能够教我。当然,如果是我自己想到了方法,自然会是再打一架的。”秦建树说得很仔细。
司马父女也听明白了,原来他们文官一直觉得武官们老是不加以管束自己子弟,总是爱争凶斗狠,现在才明白原因。
司马纤纤听到秦建树这样说,心里也没有了气:“那秦哥哥是想志哥哥教你他那天用的那招吗?我志哥哥还真是厉害,你这么牛高马大的,他居然一下子就让你爬不起来。”
秦建树听了司马纤纤的话脸色更黑,他要面子好不好,这样的话还能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秦建树还是相当无语,这个司马纤纤就是这样心直口快,平时觉得她是性情中人,但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还真是让人难堪。
“纤纤!你怎么说话的?你秦二哥也算是你从小玩伴,但你也要有点礼节!”司马正初像是责怪,但更多的是提醒。
“司马小姐,你知道孙兄现在住在哪里?”秦建树最后还是当作没听到,继续问道。
“知道,他就住在城西好再来客栈。”司马纤纤马上就说出了孙尚志的住处。
秦建树听到后,马上就站起来向司马正初行礼道:“司马叔父,既然知道了孙兄住处,那我就先告辞了。”
司马正初淡淡道:“去吧。”
秦建树马上就快步向外走去。
这时司马纤纤像是想到什么,看着走到门口的秦建树喊道:“秦大哥,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秦建树闻言停了下来:“我去找孙兄学艺去,你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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