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孙尚志这样的人在,我怕我们此行的目的会节外生枝啊!”安修然又接着说道。
“安丞相说的是,如果这孙尚志其才华已经达到了临时做这种诗的地步,还真是难以与其较量啊。不过我有一计,当可与楚国不胜不败!”耶律宇达也是想了一阵,才想到这么一条计策:“不过,就是这计策有点点丢脸而已,不知右丞相想不想听?”
与楚国论文是这次之行的明面上的目的,当然也需要达成。安修然听到耶律宇达的话,马上便问道:“耶律公子有何妙计,不妨直接说出来。”
楚国左丞相吴华池复了命之后便回家了,他从昨天到现在也没有睡,但是他也没有睡意。静静地想着司马正初做的这事,一开始他还觉得有些愤怒,可是越想反倒是越为司马正初担心。
“司马正初,你以为你这招你占了先机,你却不知道你把自己放到大火上来烤,就凭你司马家,难道还有护着一个人成圣的能力,你这是要将你司马家拉入万劫不复地境地啊!不行,我还得再去劝劝司马正初这个老东西,可不要为了眼前,而不顾将来。”司马正初本来就是他的好友,不是那种官场朋友。
司马正初为人洒脱,不醉心于权力,所以他现在只有一个汴城学院副院长的头衔,有时也在太学院里教教书。虽然他有许多学生都在为官,可是这种关系如何能够有所保证。如果有人以雷霆之势将司马正初击倒,他的那些学生恐怕是没有一个敢为他出头。
而今这司马家又与皇权交集在一起,可不是一般啊。
早上在司马家被气到了,没想到这一出,再说那时的那种氛,也不好说这种事。现在回到家里冷静下来了,呈化池是越想越不对,也越想越凶险,看来明天还是得亲自去一趟,不然这司马老匹夫还以为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
就让他先高兴一晚上吧,反正这事也不着急。
这事也算是怪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没想到司马正初会是这样做,他也不会去向楚皇建议将五公主下嫁给孙尚志,与不人让司马家这么直接的与楚皇对上。
他今天后来见到楚皇时,虽然没有见到楚皇生气,可是这种在皇位上多年的上位者,不知道多么的会隐藏自己,谁知道楚皇的内心是在想什么。
吴华池心里根本没有一点底,好像这些事情都超出了他的能力,他越想越有种无力的感觉。
慢慢地,吴华池觉得累了。
此时,夜已经又深了。
第二天早上,孙尚志刚醒来,便见司马纤纤已经坐在了他的床头,正温柔地看着他醒来。
“纤纤!你怎么不多睡一点,你这两天都累坏了,看看你的皮肤都差了!”孙尚志也是温柔地说。
谁知司马纤纤听到孙尚志的话,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志哥哥,我是不是变黑了啊?是不是变得不好看了?”
孙尚志没想到这司马纤纤反应会是如此之大,这难道还是他前世的那个时候吗,女子这么注重自己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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