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易远笑了两声,然后说道:“不知道我在孙县令面前还有没有秘密啊?”
“易公子说的哪里的话,这也只是我一番猜测,我可不是神仙,还能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情。”孙尚志说道。听这易远的话,他们还真是这么个意思,看来纵横家是已经动了。
易远却是没有再说这个,只是说道:“孙县令此番的杭城私盐案,行云流水,毫无破绽,让对方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余地,令我也不得不佩服。而他们要做孙县令的垫脚石,意图螳臂挡车,也只是自取灭亡。”
孙尚志说道:“易公子说笑了,我哪里会有那么厉害,都是苏知府运筹帷幄,安排得好!”
易远说道:“此中关系,你我自知,不说也罢。不过孙县令那一首《两相思》,写得着实精妙。而在这杭城,孙县令又作《题西湖》也是不逞多让,孙公子的诗才当真让人佩服,虽然今日有此不合时宜,但是还是想请孙县令再作一首?”
孙尚志问道:“易公子还真是爱诗之人?但今日之情形,我还真是有心无力了。不过有一首已经作好的词倒是可以与易公子分享一下。”孙尚志这几天可是累得觉都还没有睡好,哪里会有什么心情来写诗。只得又重操旧业,拿自己前世的诗词来凑数了。
因为比之《两相思》更为精妙的孙尚志还知道有一首词,就是清代朱杏孙的《虞美人》。
易远说道:“孙县令真是说笑了,各家所学虽有不同,但是诗词皆是一统,又不是儒家所独有。我自然从小也是学诗文长大,怎么会不爱诗词。孙县令此时的确是公务缠身,无法分心。不过能听到孙县令的往日佳作,倒也是一桩幸事。”
孙尚志找来纸笔,马上就把朱杏孙的《虞美人》写在纸上,虽然他现在字还是不怎么好,但是也是可以拿得出手了,不会像一开始那样,让人觉得没有一点笔力。
《虞美人》
孤楼倚梦寒灯隔,细雨梧窗逼。
冷风珠露扑钗虫,
络索玉环,圆鬓凤玲珑。
肤凝薄粉残妆悄,影对疏栏小。
院空芜绿引香浓,
冉冉近黄昏,月映帘红。
那易远先是正着念了一遍,然后他又像读《两相思》一样,倒着读回来。
红帘映月昏黄近,冉冉浓香引。
绿芜空院小栏疏,
对影悄妆,残粉薄凝肤。
珑玲凤鬓圆环玉,索络虫钗扑。
露珠风冷逼窗梧,
雨细隔灯,寒梦倚楼孤。
易远读完这首《虞美人》,真是对孙尚志的诗才感慨。说道:“孙县令这种回文体裁,还真是让文字更是多了一分精彩。”
孙尚志笑着说道:“易公子不再研究一下,这首词可是还有玄机。”
“还有玄机?”易远都有点不敢相信了,回文倒读难道还不是孙尚志的诗才的顶点,还有更高的设计?
在听到孙尚志的话后,他又以是细细地品味起这首词来,可是看来看去,还真没有看出端倪来。只得向孙尚志求救:“孙县令之才,我是万万不及,还请孙县令不吝赐教!”
他这话是真心实意说的,可没有半分的虚假。
孙尚志也没有再难为他,解释道:“你不妨用律诗的方法再读一遍。”
易远马上就按孙尚志的说法念了起来。
孤楼倚梦寒灯隔,
细雨梧窗逼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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