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兴月神色淡淡,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找凌家的麻烦。
当凌季恒那十几个下属是吃干饭的?
凌季恒也是,丝毫不担心。
凌三、凌四都是以一敌十、敌百的存在,怎么可能任由外人打砸抢!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看得青山村众人着急死了都。
一个个等不得,对视一眼,跑青砖大瓦房看热闹去了。
“啊,姓凌的害死我家来宝了,他不得好死!”
“四毛,四毛你死得好惨呀,娘一定让姓凌的下去给你陪葬!”
围观群众指指点点,纷纷猜测凌家干啥缺德事了。
“呸,人凌家才来三天,连来宝、四毛是谁都不晓得,就杀人,我看呀,是那俩泼皮不甘心,过来讹人的!”
大河村二流子醉酒被狗野咬死的消息早传遍了四野八乡,大伙儿虽然唏嘘,却没多少伤心。
毕竟那俩偷鸡摸狗,早被人不喜。如果不是夏、江两家太难缠,他们早揍人了。
如今......
倒是想看看凌家人会怎么办!
金宝正在指挥工人们砌墙,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
当即蹙眉,拎着柴刀出来,就见江家、夏家老婆子坐在地上哭嚎,而两家男人在推搡凌管家,嘴里嚷嚷着赔钱。
秉着先礼后兵的原则,金宝拱手:“各位有话好说,究竟怎么回事,哪位可否知会在下?”
夏家男人停下动作,张桃花趁机将凌川扒拉出来,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
看着他被扯破的衣服,以及脸颊上的划痕,心疼地不得了。
金宝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心想他凌家人是那么好欺负的?哪怕是管家,也不成!
“各位,我家究竟怎么招惹你们了,要这样暴力。今儿不给我个说法,你们可走不出青山村!”
现场哗然。
谁不知道大河村的夏家、江家难缠啊,瞧瞧那男丁,一共三四十个!
金宝这话,真不是虚张声势?
江家、夏家浑不在意,只说:“你家老太爷把我家小辈打死了,赔钱!”
一个个呲着牙,瞪着眼,凶狠得嘞!
金宝翻了个白眼:“你家小辈是谁?过来找茬,总得自报家门吧!”
江家、夏家过来之前也是打听过的,知道这凌家刚来青山村,还有钱,便想着过来讹上一笔,省得四毛、来宝白死。
两家男人骂骂咧咧:“跟你说得着么,你家主子呢,让他出来说话!”
金宝嗤了一声:“哟,这是打听好了过来讹钱的呀!
各位,可得给我凌家作证,稍后闹到公堂,我倒要看看,县太爷对这恶意讹诈怎么判!”
“谁恶意讹诈了,分明是......”
金宝打断:“早起官差大人上门盘问过了,确定我家老太爷只是到大河村探望故交。
你们下午过来,是怀疑官差大人徇私枉法?
证据呢,证据拿出来,不然,我倒要问问,是谁给你们撑腰,敢怀疑官差大人的!”
金宝一口一个讹诈,还丝毫不怕见官,搞得夏家、江家男人都慌了。
两家人对视一眼,由惶恐到肯定再到跃跃欲试,也不过几秒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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