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历史上确实有段时间好男风,可这里没有先例啊。
只能说北辽人比较凶悍,喜欢身强体壮的小伙子。想想,颇有点不寒而栗呢!
这种风气也该阻止一下,不然,要教坏小孩子的。
凌季恒却说:“北辽那边并不盛行男风,如此,不过是在折辱我大雍子民。顺便通过某种途径传递军中消息。”
池兴月沉默了,这种事,不是他们能管的。
跟凌季恒说了声,锁好两边的门,找角落进空间。
先到卫生间洗漱,然后去南山村派出所看了眼新出现的三楼。
见都是办公室,便切了一盘子水果出来,给凌季恒泡了杯龙井,让他吃点喝点再睡。
凌季恒点头,将葡萄西瓜吃了个干净。一杯龙井下肚,又刷了个牙,才拉着池兴月回炕上。
当然,没少酱酱酿酿。不过两人都很理智,没有真的突破底线。
凌季恒气喘吁吁地将人抱进怀里,池兴月将他的长发绕在指尖,偷偷摸摸讲起了公婆的八卦。
尤其是虎鞭汤那段,听得凌季恒都忍不住笑了。
抬手刮了下池兴月的鼻子,嗔道:“调皮!”
池兴月才不在意,眉眼一挑:“谁让爹娘他们暗戳戳使坏。”
凌季恒对此不予置评,因为没有老爹那杯酒,他到现在连口肉汤都喝不上。
这么想来,还该感谢对方。
盯着池兴月那红肿水润的双唇,凌季恒眸光暗了暗,不待对方反应,又亲了上去。
大河村,崔夫人确定崔守庆、崔婉儿睡着之后,跟崔敬忠说起了悄悄话。
“相公,你觉得那个凌季恒怎么样,咱家婉儿要是能嫁给他,也不用在这里遭罪了!
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凌家老爷子的恩情,回报到自家小辈身上,也不过分吧?”
崔敬忠诧异地瞅了夫人一样,摇头:“不成,咱闺女千娇百宠长大,怎可......”
下意识就要说商贾之家配不上,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因为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怕是寻常百姓都不愿意娶,更何况,身家还算清白,日子又过得下去的凌家!
于是话头一转:“瞧他那年纪,怕是已经娶妻了,咱崔家就是再落魄,也没有让女儿当妾的道理!”
崔母叹了口气:“眼瞅着婉儿、守庆年纪大了,咱们当父母的却无能为力。
守庆还好,小伙子晚几年说亲,也不怕被耽搁。可婉儿都十六七了,再不打算,就真嫁不出去了。”
崔敬忠抿了抿唇,没有言语。
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没从抄家流放中缓过神来。
想自己一辈子尽忠职守,却突遭变故。圣上连个证据都没有,就把崔家九族流放到了幽州,说不心寒是假的。
旁人可能还盼着起复,他是一点不愿意重回那个污糟地。就是苦了一儿一女,怕是得在当地嫁娶。
崔敬忠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突然想起给自己送菜的周小将军,又摇摇头,觉得此法不可取。
门不当户不对的,崔婉儿不可能嫁进周家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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