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佳松开手:“这还差不多。”
大家见任明洋被钟佳拿捏得死死的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楚心越轻声问季枫:“你不会也是妻管严吧?”
季枫挑眉一笑:“你看你哥像那样的人吗?”
楚心越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心突然就开始剧烈跳动起来,说话声也温柔不少,“我看不像。”
季枫撩了这么多妹子,对女生的心思转换非常敏感,见楚心越羞怯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又一次撩成功了,只要他稍微往前进一步就可以得手,可现在他有了更感兴趣的目标,这个也就暂时止步于干妹妹了。
饭桌上有任明洋和钟佳活跃气氛倒是很融洽,男生这边推杯换盏,女生们则就着两人的狗粮下饭。
林夏碰了碰江楠楠,关心道:“杨教官那联系上了么?”
江楠楠扬起大大的笑脸,“嗯,昨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了,原来前几天边防下大雪,信号站都被压塌了,这才没给我打电话的。”
说完她又重重叹了口气,“现在那边都零下二十多度了,杨凯一个南方人怎么受得了。”
林夏虽然是个北方孩子,但真心不喜欢冷的伸不出手的冬天,尤其是小的时候,买不起羽绒服,棉袄也不能年年做,最冷的时候套的跟个大笨熊似的还是感觉冷风飕飕的往身上钻。
每年冬天她的手冻得像个胡萝卜似的,稍微暖和一点就又疼又痒,恨不得把手指抓破,明明冷得不行,手指却热辣辣的疼。
还有耳朵也经常冻伤,红肿、挠破、结痂、流脓循环往复,那时候她最羡慕的就是住在楼房里的堂姐了,她家居然不用自己烧炉子就能暖和,外面下着大雪,她在家还能穿着短袖吃冰棍,每到过年的时候她都盼着去大伯家,可惜妈妈不愿去,即使去了也是吃顿饭就回来了。
小时候她不懂,但现在她明白了,她家穷就是原罪,吃饭都不配上桌子,她妈去了就是干活的还不落好,更看不得她被堂姐当成丫鬟一样呼来喝去的。
“林夏,我能敬你一杯吗?我喝酒,你喝饮料就行。”
一道声音让林夏从那段晦涩的回忆中回过来神,她看着站起来的男孩,白白胖胖的,一笑还有两个梨涡,给人的感觉很是纯良。
“我喝水行吗?”
陆涧白点点头,“当然可以,你随意,我干了。”
说完就把满满一杯的酒喝完了,为表诚意还倒过杯子证明一滴都没剩。
林夏笑了起来,这小伙子挺逗,“那我也干了。”
有了陆涧白起头,饭桌上双方也开始热络起来,你来我往的渐渐熟悉。
季枫端着一杯酒走到林夏身边,
“林夏,我季枫最佩服的就是长得美还努力的人,你恰巧都占了,我敬你一个。”
林夏举起玻璃杯跟他碰了一下,微微沾了沾嘴唇就放下了。
季枫控诉道:“你不能搞区别对待啊,刚才胖子那你都喝了。”
林夏淡淡的说:“抱歉,我刚才喝多了,需要缓一缓。”
季枫知道她这是找的借口,白开水而已,需要缓个屁啊!不过他现在正在兴头上,觉得林夏这样的人有几分傲气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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