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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三宝,白鱼算不算?。

“爸爸说,不能让人知道冰窟里有白鱼,那样我们家就危险了”。

不知道归不知道,但也印证了一句话,物以稀为贵,何况当初圣女寨有鱼腾龙井,这种鱼可是喝过圣水的,绝对称得上一宝。

“鱼肚青呢?就是那种肚里有小蛇的白鱼”。

他没见过,甚至没听说过,那对男女逼问他爸爸的时候,朱死光也是这么回答的,女人似乎很失望,把小冰末往雪堆里一扔,转身跳下雪坡,一路滑了下去。

也许鱼肚青不在这个洞里。

“这里有多少象这样的山洞?”。

朱冰末数了数:“我,我数不过来,好多呢,爸爸不让我乱跑”。

“你说织女猴不常见,是不是被大鱼吃掉了”。

小雅喜欢这只猴子,因为生了火,它身上的毛蓬松起来,渐渐有了猴样,白脸黑瞳,小巧可爱。

“有一个山洞,爸爸不让我和妈妈靠近,也用石头堵着,我听见里面扑通、扑通的水声,象是很大的鱼在游泳……”。

做为一个厨子,我知道冷水鱼生长缓慢,不过深潭里没有天敌,鱼能活到十年龄,通常可以达到一米左右,甚至个别种类可以称之为巨无霸,比如曾经被人当成水怪的哲罗鲑。

这就要看水潭的大小和深浅了。

织女猴闻到肉香,早已垂涎欲滴,跳到大铁环上,抓耳挠腮,朱冰末把一条小鱼抛给它,纵身接住,食指插入鱼身,毫不费力的剜掉鱼头,捧在怀里,啃的有滋有味。

“它在学你”。

小雅十分惊奇:“刚才我还在想,这根长爪子多碍事呀,好怕它弄伤自己”。

织女猴并非比葫芦画瓢,它天性如此,以前朱家人叫它枭首猴。

枭首,这个词对于一个巴掌大的小猴子来说,太过霸气。

填饱了肚子,我让朱冰末描述一下冰壁上的画,他形容不出来,也要画给我看。

这孩子似乎有着超强的记忆力,转眼用锯子尖划拉了一地。

从左至右,先是两个大人平躺着,旁边一个小人,扬起手,手里拿着刀子一类的东西。

接着小人举起一根棍子,象是串糖葫芦,在火堆上烤。

“这不是咱们吗?”。

小雅嘻嘻的笑。

再往下看,两个大人已经全身是火,小人跪倒在地,脸下方是一个个圆圈。

野外烧尸,应该是死了亲人,所以才会痛哭流涕。

为什么要动刀子呢,太大,不好烧?那也不至于这么血腥。

然后小人披头散发,怀里抱着孩子,貌似在狂奔,头顶的星星表示是在深夜。

“啥意思呀?”。

小雅一头雾水。

我指着孩子,他身上有毛:“这孩子可能是朱长毛”。

“那小人就是傻大娘啦?”。

她先是一惊,随即点头:“哥,你看这一幅,她们站在一片花丛的外面,花丛里还有个大房子,象不象圣女寨?”。

傻大娘是圣女寨的人?我有些迷茫。

最后是一个小人背着一个大人,往冰窟里跳。

画与画之间衔接不上,一笔带过,首先要弄清楚,那两个大人是谁?。

小雅怀疑朱冰末画错了,他跑去看了看,回来往大人身上添了些毛。

“温吉古”。

我叫出声,激动的语无伦次:“这女的,朱长毛的妈,是白英尔曼……”。

英莫儿杀死温吉古后,曾经让白英尔曼去山崖下将尸体烧掉,弑夫之仇,恨不得生啖其肉,她手里高举尖刀,下一秒就要开膛破肚,而在火上烤的,十有八九是温吉古的心脏。

可这种东西是吃不得的。

之后,她便陷入疯癫之中,趁白英氏人不注意,逃下雪山,被朱盖天救回了家。

后来,朱盖天为了掩人耳目,想放火烧死她,白英尔曼又跑了,抱着孩子来到圣女寨前,可自己已经变成了傻大娘,又生了个鬼儿子,有何面目回去?。

罢,罢,死了倒也干净,便一头栽下冰窟。

“她脑子已经不清楚了,不会想这么多”。

“别忘了她是圣女寨的人,有圣水的保护,疯不到狗屁不通的地步”。

就象苏欣晨他们,体内的两种基因你来我往、各有进退。

“哥,你再仔细瞅瞅”。

小雅用脚尖点着跳入冰窟的那幅画:“怎么可能是小人背着大人呢?朱长毛也背不动傻大娘”。

我长时间注视着,苦苦思索。

织女猴发现我们没有伤害它的意思,打起了瞌睡,蹲在大铁环上摇摇欲坠,猛的睁开眼,转过身,用刀指在岩壁上东敲敲、西敲敲。

“它在干吗?”。

小雅忍俊不禁:“难道要捉虫子吃,象啄木鸟一样?”。

“是不是要画画?”。

朱冰末觉得那支尖尖的手指,很象铅笔。

猴子仰起脸,“呵呵”两声,突然向铁环根部狂吐口水,正当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岩石“吱吱啦啦”泛起白色的泡沫,一股浓烈的酸臭辣人眼目。

它的唾液竟然含有强酸,短短十几分钟,便将岩壁腐蚀出一个洞,隐约可以看见铁环钉入岩体的部分,仨人拼命摇晃,硬生生掰了出来。

因为用力过猛,我第一个跌倒在地,小雅抱着朱冰末压在我身上,开心的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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