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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加重语气:“那可是毒血啊,躲还来不及呢”。

身为一个正常人的她,为什么不怕欢喜花?如果不是正常人,又是何方神圣?。

毛毛的回答仍然带有几分调侃,笑称自己是五毒星君,生下来就这样,小时候误喝过农药,把家人吓的要死,她却活蹦乱跳的,一点事没有。

目前来看,她似乎很同情圣女的遭遇,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见一见,或许能得到一些启发性的线索。

“老鼠堵着门,我们没办法,只能坐在家里等,没想到,第一天晚上,却等来了白老三……”。

苏欣晨远远的听见有人往这边走,还没到门口,便惊动了一半老鼠,调头去追他们,白老三骂了句:见鬼,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再也没回来。

“怎么会见死不救呢?”。

我搞不懂:“他的任务是带陶木春回去,如果你姐姐发生了意外,交不了差,不怕被责罚吗?”。

四个白衣卫,完全可以把老鼠引开,哪怕硬碰硬,火烧鞭打,照样能杀出一条血路。

也许白老大还留了一手,如果在执行命令时,发生意外,无法顺利完成,那就退而求其次,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她进入农场。

至少要保证,在召开白英大会的过程中,小圣女不能露面。

这群毒老鼠正好帮了白老三的忙。

“欣晨姐和你想的一样,如今山南农场已经到了非分不可的地步,木里心知肚明,所以他两头和稀泥,能拖一天是一天……”。

白老大也不是傻子,既然族长靠不住,索性取而代之,可人算不如天算,巴力又机缘巧合的找来了陶木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自然会成为木里的傀儡,那样白衣卫将永无出头之日。

他现在的想法是:要不,为我所用,要不,一边玩去。

“呀,你受伤了,谁打的?”。

小妹突然看见我脑门的瘀紫,连忙拉我坐下,一边拔拉着头发看,一边心疼的直跺脚,似乎忘了她刚抽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真狠,半张脸都是肿的,耳朵里象灌了水,“嗡嗡”的叫。

我趁机把这些天的经历,简短的叙述了一遍,什么惨说什么,从蛇胆莲到智语鸟,从四百六到鹿桃红,从白皮鬼到海茉莉,从睡美人到白英孤,最后是藏尸洞和沈鹤鸣,听得她目瞪口呆、心惊肉跳,自始至终抓紧我的手。

“……没想到你吃了那么多苦”。

小妹眼圈又红了,摸着我圆润无比的脸:“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

话没说完,猛的反应过来:“是你对不起我吧?”。

她眉毛一挑,顺势揪住耳朵:“死小川,老实交待,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谁说耳朵大有福,那是没碰见专揪耳朵的女人。

“……这是胡小铃的离间计,你一生气,就等于上当了,咱不能让她看笑话”。

“那你们有没有……那什么?”。

我举双手发誓,纵然曾经被浪拍在沙滩上,仍然守身如玉。

“真的?”。

“只有缺乏信心的女人,才会怀疑自己的老公”。

“呸,你是谁老公?”。

小妹脸一红:“要是被我逮着了,让你变公公”。

刚一分开,她还挺相信我的,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心里就象长了草,乱的没法收拾,昨天又眼瞅着姐姐被绑架,我自然成为她心中唯一的希望和支撑。

谁曾想,眼看同益古镇近在咫尺,我却摇身一变,成了乌头会的姑爷,这打击来的太快、太突然,终于承受不住,整个心碎的稀里哗啦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我拼命。

结果白咬了半天牙,一见面,心又软了。

她说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满眼血丝,而且臭气熏天,根本不象新婚待娶的姑爷,倒象是起早贪黑的倒爷。

“看来你没骗我”。

“可你已经打过我一嘴巴了,拿什么补偿?”。

“谁让你一口一个媳妇,叫的那么亲热?”。

她把脸扭过去:“活该”。

我只能叹气:“苏欣晨和胖子呢,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上雪山?”。

“他们当然不放心,但是我害怕……”。

小妹抱着我:“姐姐被抓走了,我也不清楚能坚持多久,万一变回了猴子,一路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兴许会忘的干干净净,我,我不想忘……”。

假如这一幕是真的,我又该如何面对她,装做若无其事,从头来过,可人与人之间,一起走过的路不同,感觉也会不同,要是没有金猴寺的那几天独处,她还会喜欢上我吗?。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不敢拿感情去赌,也输不起。

“你们为什么不回去开车,不是有一车的复元生吗?”。

“开的就是你的车”。

我的那辆破五菱一直停在酒店的地下车库,是大刘和小四自告奋勇弄回来的。

“从毛毛家出来,姐姐接到了白英巴力的电话,你认识的这位大叔可真烦人,恨不得一天打八遍,你在哪儿呢、啥时候到、有危险没有?反正问来问去,就是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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