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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帮家伙在背后盯着我呢,留着这条地道就是个诱饵,我倒要瞧瞧,除了六指齐家,还有谁和圣女寨有勾结?。

同时,我也需要一个插座给手机充电。

徐数和任心岳的屋子要稍微大一些,当中挂着布帘子,一隔两开,那边是工作间,摆满了仪器设备,“嘀嘀嗒嗒”的接收着各种信号。

这边是卧室,两张床拼在了一起,再加上饭桌、衣柜,显的十分拥挤。

我给手机充上电,就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在这间屋里最保险,谁也不会认为是我的。

已经将近凌晨四点,看来小楼是去不成了,我一坐下就不想起来,干脆脱鞋上床,先睡它个昏天黑地。

床上铺着厚褥子,又香又软。

闭起眼睛,黑暗中一直闪现赵一帆那张深藏不露的脸,这女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既和小赵警官一样的坚定不移,又多了一份孤独和隐忍。

她给自己取名“娃娃”,是感觉累了吗?想找个肩膀靠一下,或者,哭一鼻子。

我知道她也发现了那堆虫卵,九兄弟为仇家所害,当然也不排除中了蛊虫之物,所以才会将其尽数掩埋。

养虫不养红,如果这些千年虫卵被阴险歹毒之人利用,同益古镇的老百姓可就遭了殃了。

换了是我,也会这么做。

再睁开眼,阳光已经洒到床头,周围很安静,除了那些讨厌的“嘀嗒”声之外。

饭桌前坐着一个人,是胡小铃,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笔写写画画,时不时冲着桌上的半截蜡烛发会儿呆,八成又是在制定什么不公平条约。

听见翻身的声音,她立刻扭过头,满面笑容:“醒了,饿了吧,想吃什么?我让董师傅给你做”。

肚子还真的在叫,好象被子下面盖着个大蛤蟆。

我迷迷怔怔的看着她,直到喝了口水,才缓过神来:“……现在几点啦?”。

“三点”。

下午三点?好家伙,溜溜睡了一个对时,怪不得浑身酸疼呢,尤其是后腰被齐老二摸过的那一块儿,感觉象出了血。

胡小铃非要掀开衣服帮我看,结果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弄的?”。

六个比绿豆还大的红点,向外鼓着,渗着血水,呈弧线形排列。

她不免又想到了小鹿洁,一脸担忧的表情,大惊小怪的跑去叫胡未红,我拦都拦不住。

今天山上好象多了一些新面孔,因为陪着胡未红来的,是个陌生女人。

穿着小型大力神甲的女人,比男配版的要精巧美观,再加上她一头齐肩短发,英姿飒爽。

门外似乎还站着两个,刚才一直跟着胡小铃跑来跑去。

“有必要再换吗?”。

只要那个小姑娘在同益古镇,就逃不出乌头会的掌心,如此一来,回城指日而待。

“现在局势越来越乱,明显是有人在故意搅和,城里环境复杂,不比山上,更要加强保护……”。

而女披甲人的优势在于,她给人带来的压迫感相对要小,不会引起恐慌,形象又可爱,在保护元祖的同时还能吸一拨粉,等于给乌头会做宣传了。

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人和人的脑子就是不一样,能从危机中嗅出商机来,活该人家挣钱。

这套女版大力神甲也有自己的名字:玉山靠。

“胡霜草”。

女披甲人冲我躬身致意。

“叫她老七就行,我不在的时候,有事儿你问她”。

胡未红一边检查腰上的伤、一边向我介绍:“老七以前是掌刑堂的,会里的条例她倒背如流,因为铁面无私,都叫她铁皮老七,后来一听说要研究神甲,第一个报了名”。

这女的有小三十了,未婚,说是眼界太高,不愿凑和。

眼界太高,我看是得罪的人太多吧?瘟神似的,谁跟她在一起谁挨骂。

“小姨,这是虫子咬的吗?”。

“不要紧,没毒”。

胡未红盖上被子:“少用手碰它,一两天就会好”。

然后在我面前坐下:“听说昨天晚上你跑出去了,我这一寨子的人愣是没发现,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七……”。

她突然喊胡霜草:“你咋看?”。

“地道总长一百二十米左右,深四到七米,出口在圣女寨左下方的雪坡上,中间故意挖了一些用来迷惑的岔洞,分别在第七十米、九十米、九十八米等六个地方”。

我听傻了。

地道被发现在我的预料之中,披甲人既然看着我走进小云彩的房间,肯定能猜出机关就在她屋里。

让我吃惊的是胡霜草的做事方法,她竟然测量了地道的长度,计算了通过的时间,并亲自爬了个来回,甚至还睡了一觉,以证实这个地道不能用来藏人,会冻死的。

被这样一个女人盯上,起码少活十年。

“我们还在下面发现了装粮食的的竹筒和水袋,虽然已烂的不成样子,但能看出三角形的标记,因此我判断,这条地道为老年间的照教中人所挖,而出口所在的房间,应该是他们安插在圣女寨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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