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梆子声一慢两快。
打更人一边敲着一边喊道:“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侯三眼珠子打转,弓着身子,左耳紧贴着屋内门,一边听一边默默数着屋外更夫渐行渐远的步子。
“时候差不多了,不知道那药材铺的老头睡死过去没有。”
侯三嘴角上斜,露出一副下流模样,似是想起了白日药材铺的老板娘对他搔首弄姿的神情模样。
“嘿嘿,那个骚娘们,看我今晚不好好......”
侯三小心地拉开自家屋门,探出半边身子,左右张望了几眼,随后轻踮着脚出屋,将门虚掩上后,借着月光摸黑往南街药材铺的后院门路摸去。
夜半三更,路上无人,唯有带着一丝凉意的夜风时不时的掠过,刺的脖颈微微发凉。
侯三缩着个脑袋,轻手轻脚,如做贼一般。
行至半路,忽然听到前方街路一侧传来些许话语声,侯三顿时吓得一激灵,急忙缩着身子窜向一旁巷子的阴暗处,贴着墙面矮身蹲伏着,大气都不敢喘。
耳边传来的那略显松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三更过去有一会了,那朱秦孔方咋还不过来换班,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说话间,一穿着青色皂吏袍服的捕快,挎着腰刀,提着灯笼,出现在了侯三的视线之内。
听到此番话语,那捕快忽地顿住脚步,扭头朝着身后说道:“王全,你若是困乏了,那便先回去睡吧,待朱秦孔方来时,我与他们交班即可。”
“这多不好意思。”
蹬蹬,蹬蹬。
那捕快后方忽地传来几声轻快地脚步声。
另一名同样穿着青色皂吏袍服的捕快出现在视野内,只见这人拍了拍同伴的肩膀,道:“赵海啊,虽然咱也想为南阳县民们多尽一份力,但奈何这身体实在是困乏难挡,这一份力就留到明日吧。”
说罢,这名捕快踩着步子迅速离去。
另一名被叫做赵海的捕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似乎略显无奈。
待这名捕快也离去后,侯三半张着嘴,长出一口气。
“砰砰”跳动着的心跳声也平复不少。
这南阳县的捕快们竟也开始夜巡了,看来城北旧宅的那件凶案闹得挺大啊......侯三眼珠子一转,蹑手蹑脚地从小巷子中探出身子。
不过今晚出都出来了,不把那骚婆娘给办了,都对不住下腹处涌上来的这股子邪火。
......
南街药材铺,后院。
侯三缩着脑袋四处看了看,随后轻推向院门。
但见那院门虚掩,轻轻一推便开了。
嘿嘿,骚婆娘,我来啦......侯三一脸色相,踮起脚尖,熟门熟路地摸向后院一侧的卧房。
“骚婆娘,我侯三来啦,快开门。”
侯三弓着身子站在卧房门外,朝屋里轻声喊道。
“你个不正经的,怎么现在才来,等煞我也。”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轻轻拉开。
月色下,一穿着轻薄单衣的丰腴妇人,露着白皙的锁骨,眼含春光,直勾勾地盯向侯三。
“瞧把你给急的,我这不是来了嘛。”
说着,侯三上前一把抱住那妇人,将脑袋埋进那妇人的颈间,深吸了一口。
“真是香啊。你这骚婆娘,人虽骚,但身上这股子味儿,却香的清冽。”
“呸,你这讨打的贼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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