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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军队顺利地占据了各大军事要道,顺利将其封锁,然后向城内通告,表示他们已经包围了汉城,城内人不要轻举妄动,万一伤害到了兰芳的外交总长,汉城的安危将不能得到保证!

直到这个时候,城内的朝鲜君臣还有那些示威的家伙们才慌了神儿。

那一个个如丧考妣般快速离开了陈启隆的驿站门口,张皇失措地跑回自己的家试图躲避,等他们得知汉城已经被四面包围、没有退路之后,更是惊慌的大哭失声,全然没有了之前那副嚣张模样。

谁能想到兰芳居然真的出兵了啊?

李祘为首的朝鲜君臣顿时坐不住了,他们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局势走向失控的地步,他们更没有想到兰芳居然如此的决然,居然直接出动了军队!

直到这個时候,徐命善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为什么之前赵学宁始终不肯承认兰芳与朝鲜之间的藩属关系。

原来是为了今天吗?

如果当时就接受了藩属关系,兰芳的出兵就很难看了,宗主国威慑藩属国,以强凌弱以大欺小,怎么听都很难听。

而如果不接受藩属的关系,两国在本质上就没有任何可靠的正式的外交关系,出兵就没什么可说的,交战国之间互相出兵还管什么以大欺小?

难道说,当时赵学宁就想到了今天吗?

徐命善满脸的凄怆之色,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注定了,没有回转的余地了,眼下需要指望的是赵学宁和陈启隆不会借这一次的抗议事件再来一波狮子大开口,狠狠的敲诈朝鲜一笔。

李祘带着群臣前往陈启隆的驿馆门口求见陈启隆,希望与陈启隆谈一谈这件事情,结果吃了闭门羹,陈启隆谁也不见。

李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连连叫门,陈启隆还是闭门不出。

最后给李祘逼的没有办法,带着臣子们一起跪在了驿馆门口前向他叩首,大声表示他们的悔意,表示一定会严厉惩处此番带头闹事的家伙,请求陈启隆出面,保护汉城免遭兵祸之灾。

其实该说不说,陈启隆对于朝鲜君臣玩这么一出小手段这件事情还挺高兴的。

打一开始他就没有觉得朝鲜君臣会老老实实的接受兰芳的这一政策。

平白无故交出军事权力和外交权力,从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变成了一个附庸国,任何一个正常的政府都受不了,甭管是大国还是小国。

就连赵学宁都说了,朝鲜君臣如果顺理成章的接受了,那叫事出反常必有妖,让陈启隆一定要小心,说不定他们还有其他想要搞事情的想法。

但如果朝鲜君臣没有乖乖的接受,反而是各种搞小动作,各种给兰芳制造麻烦,施加压力,那搞不好他们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黔驴技穷,只能用这种看办法的办法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实质上就是无能狂怒。

一旦他们真的无能狂怒了,对于兰芳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什么好处呢?

当然是借着发怒发火这种事情要求朝鲜让渡更多权力,以此获得更多的利益,可以更深层次的掌控朝鲜。

到那个时候,借着军队的强力威慑,让朝鲜君臣感到恐慌,认识到他们的虚弱无力,以及必须向兰芳臣服的事实,就能最大限度地逼迫他们让出利益和权力。

李闯和第一舰队的到来恰到好处,甚至连海军陆战队抵达汉城、包围汉城的军事行动也发起的刚到好处。

朝鲜君臣显然不曾正面感受过兰芳军队到底有多么强大,所以当兰芳海军陆战队用一次威慑性炮击就把三万多朝鲜中央军给打崩溃了之后,朝鲜君臣终于意识到他们到底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甚至可以说这都不是战术错误,而是战略错误。

当兰芳军队包围汉城,并且扬言要攻击汉城的时候,无论是郑民始还是徐命善都已经充分的意识到他们玩脱了,不能让兰芳军队真的攻城,否则他们必然成为阶下囚。

一旦成为阶下囚,事情就不好说了。

李祘也是很快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于是他忙不迭地带着大臣们前兰芳驿馆,希望抢在兰芳军队有所行动之前与陈启隆达成共识。

总而言之一句话,千万别攻城!

可是陈启隆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放过李祘呢?

这么好的讹诈的机会,当然要充分的利用起来,一定要让他们多吐出来一点东西,否则他这份耻辱不是白受了吗?

虽然朝鲜君臣并不敢在他的生活物资供给上动什么手脚,但是陈启隆表示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创伤,他需要很大的一笔精神损失费才能恢复原样,否则他好不了!

他的这种态度通过他闭门不出、拒绝会面的行为表达了出来。

哪怕李祘带着郑民始、徐命善等人在驿站门口跪了一个时辰也没有任何用。

最后李祘实在是膝盖疼的受不了,只能悄悄地站了起来返回王宫,继续和大臣们商议对策,同时不断派人在门口求见,不断派人请求与陈启隆会面。

整整一天过去了,陈启隆没有任何想要会面的意思。

朝鲜君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李祘更是吓得六神无主,甚至开始指责起了主张搞事情的郑民始和徐命善,说他们是祸国殃民,用僻派大臣们的那番话来攻击对他这群忠心耿耿的失败大臣们。

他展现出了自己无能狂怒和薄情的一面,开始给自己找补,试图甩锅给臣下。

当然不单单是李祘,想要找人发泄愤怒的那群利益受到严重威胁的僻派大臣也集结了各自的势力开始炮轰郑民始、徐命善。

说他们祸国殃民,乱出主意,不把君上的安危放在眼里,以至于造成兰芳军队攻城的这样一个危险局面。

稍有不慎,王朝覆灭,君上蒙难,郑民始、徐命善等时派大臣就是亡国灭种的罪魁祸首!

论互相攻击扣帽子,政治斗争这种事情,兰芳搞不好还真的不如李氏朝鲜那般的专业,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李氏朝鲜政权的技能点可能就点在了这个地方。

对于主要把技能点点在了国家发展和命运前途上的兰芳政府来说,这一点还真不是人家的对手。

所以兰芳军队一边围城一边给他们施加压力,另一边朝鲜君臣则内斗的乐不可支,朝中两派势力互相指责,仿佛外面并没有什么危险,所有的危险只在内部。

郑民始和徐命善等人自然不愿意坐以待毙,他们也苦口婆心的向李祘表示他们这么做都是为了李氏朝鲜王朝的利益,并没有任何悖逆之心,他们希望李祘能够理解他们的苦心。

另外,那帮僻派的大臣除了反对就是反对,他们对国家又有什么样的贡献呢?

僻派的大臣自然是抓住当下的局面对着时派一顿猛攻,双方互相炮轰,互相指责对方是亡国灭种的罪魁祸首,主打一个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把李祘弄的是心里慌乱如麻,只觉得宫廷内乌烟瘴气,实在是待不住。

万般无奈之下,李祘只能再次来到了兰芳驿馆门前,跪下请求陈启隆的接见。

见到李祘第二次下跪求见,陈启隆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派出自己的部下对李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陈总长表示非常遗憾,非常不满,陈总长万万没有想到素来以小中华自称的朝鲜国居然会做出此等暴民才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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