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从兴想去道歉,桓王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按说过去道歉自然是最好的,这事儿肯定就解决了!还能趁机缓和关系!
但是真去道歉桓王心里又有些膈应,觉得徐文辉也小题大作了些,要是巴巴上门道歉,好像也有失身份,毕竟沈从兴是他的嫡亲舅舅,真去道歉会不会被人看轻了!
一时拿不定主意,桓王不由的有些沉吟起来!
就在这时候,院内突然传来一阵阵的争吵喧哗之声!
沈从兴正要派人去问问什么情况呢,
就见到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只不过看到桓王在场的时候,这管家就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一看管家的样子,沈从兴就立刻黑了脸,这蠢货,看到桓王在这里你犹豫什么?这不是离间我和外甥的感情嘛,马上就指着管家骂道:
“混账东西!桓王和我什么关系,还不赶紧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管家闻言也知道自己犹豫了一下惹祸了,连忙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诚惶诚恐的说道:
“主君恕罪,桓王恕罪!实在是出了大事儿!奴才一时之间失了神……”
“行了行了,别墨迹了,赶紧说出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郑将军他们和人家吵起来了!”
郑将军是沈从兴从禹州带过来的部将,管家的意思是禹州这帮人和其他宾客吵起来了!
“什么?混账东西,怎么不早点儿说啊!”
沈从兴一听就暗叫不好,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就怕他们禹州人和汴京这些勋贵处不好,偏偏就在这里出身儿!
桓王也是脸色难看,汴京这些人看不起禹州来的众将,说白了,多少也有些看不起来他们父子,
要是他和皇帝赵宗全手握实权,这些人等怎么敢给自家心腹脸色看!
事态紧急,桓王和沈从兴也顾不得再询问具体情况,就赶紧往里跑!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也得赶紧解决,这要是闹大了,那还得了!
……
徐文辉是晚上回家才知道自己走后,
汴京的勋贵将军和禹州那一帮人闹起来的事情!
说起来这多少和徐文辉有些关系,
大约他被沈家小视的事情被一些人给知道了,于是自然有人打抱不平巴结与他,阴阳怪气说了些看不起之类让禹州众将军不中听的话!
禹州那些人也憋着气呢,
所以双方就吵吵起来,越吵越大,都是些血腥汉子脾气大,差点儿动起手来!
幸亏桓王去的及时,事情才没有闹大!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沈家这次代表禹州的初亮相算是办砸了!
汴京这些老牌势力和禹州这些人的隔阂也是越来越大!
徐文辉原本还想着过几日再进宫给皇帝赵宗全表达歉意呢,
发生了这事儿,
也不得不在第二天就入宫了一趟,
在赵宗全面前请了一回罪!毕竟光是原来的小事儿倒是无所谓,这都差点儿闹起来,算是扫了皇家的面子!
不请罪是不好过去的!
徐文辉这次摆的姿态很低,后来又主动提出徐文昭联姻的事情,赵宗全自然不会苛责,双方都有顾忌,
于是这事儿顺水推舟的罚么了些俸禄,算是了事!
那位邹家小娘子和她的兄弟也被赵宗全派人送回了禹州,估计除了向徐文辉示好之外,也怕这样的蠢货在惹事!
……
转眼,
又过了几日,
()
后院的桂花开了,
府里做了点儿桂花糕,
因为之前姑祖母说是惦记这一口!
所以今日做好之后,
徐文辉正好也没事儿,就准备去盛家做客,顺便给她老人家带上一些!
刚到盛家门口,
徐文辉一下马车,
就看到盛家大门口很是喧嚣,
仆人很多,大包小包的往里搬!像是谁在搬家!
徐文辉还正在纳闷呢,
门口正在指挥下人干活的盛长枫就看到了徐文辉,
立刻兴奋的小跑了过来,
“哈哈,我远远的就看是表哥您,您怎的今日来了?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哦,是长枫啊!”
徐文辉看到盛长枫也是含笑着点点头,朝着那些搬家人群使了个眼色,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乱哄哄的,这是来亲戚了么?”
一听徐文辉问这个,盛长枫脸上的兴奋之前立刻收敛了下去,有些尴尬的支支吾吾回应道:
“那什么,不是什么亲戚,是我四妹妹……是……是她的行礼……”
“哦……是这样啊!我差点儿忘了是今日了!”
徐文辉一听恍然大悟,原来今日墨兰从顾家回府啊!
也是,差点儿忘了今日顾家的案子结了!
顾家案子结了,也就解除封锁了,这墨兰和顾廷烨和离,自然不适合再住在顾家,看样子这是搬回娘家啊!
顾家这次四房不用说了,是谋反的直接的参与者,参与程度较深的顾廷炳斩立决,
四房的老太爷是受了顾廷炳的欺瞒,他程度比顾廷炳较轻一些,判了个发配充军!
至于顾家大房和五房确实都没有参与!
也没找到什么确凿的证据!
不过谋逆的事情顾家也是事发地之一,
难免瓜田李下,所以虽然大房五房没有其他谋反的证据,甚至顾廷烨还算立了一些功勋!
但是这次也脱了一层皮,宁远候的爵位降为了宁远伯!
所有在职的人员这次也全部罢官,官场上算是清理了一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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