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昨晚黑渠乡有两人失踪了,一男一女,早上发现失踪后属下立刻派人寻找,只在林中找到了些许衣物,似乎是被野狼叼走了。”
“七公子,昨晚漫水乡的草棚差点打起来,是南山里和水田里的人,因为争草棚位置,属下已经将带头的几个人抓了起来。”
“七公子,大闸乡草棚里的几个乡民太冷,想要多生几处火,结果半夜偷偷溜出去取了柴火,把草棚给点了,幸亏发现的及时,没有烧起来,但也把草棚给烧了一个大窟窿。”
“七公子,杏花乡的几个女人,孩子闹的太饿了,半夜溜到仓库想要偷粮食,被看守的家丁给抓了起来。”
天灰蒙蒙亮,陈文强就被迫起床的回见几个乡主。
昨晚他睡的很踏实。
可一觉醒来,避难之地却发生了多达三十多件事情。
仅仅一夜,死了七个人,发生了十二件在草棚内械斗的事件,八件偷粮食的事情,还把两个草棚给点燃了。
其中天寒地冻的去世了一个老人。
一对夫妻半夜溜出草棚去山里面私会,被狼给叼走了。
三个男子不知道要干什么,半夜跑进林子里面被野兽给撕成了碎片。
更离谱的是一个男子半夜跑到隔壁草棚喝酒,喝醉了在回来的路上摔倒再没爬起来,被冻死了。
十二件械斗事件,其中有五件是因为分配草棚居住位置的问题,五件是因为靠近火炉的问题,还有两件是因为私人恩怨发生口角打了起来。
更头疼的,械斗事件全都演变成了百人规模的事件。
草棚的确很冷,但因为是草棚,根本不敢点太大的火。
粮食的确不够,所以只能控制一人两顿喝粥喝面糊糊。
“去把典史叫来!”
陈文强懒得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更别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去调节劝说。
虽然。
在寿麓山避难地这近五万人生活的时间不会太长。
但是。
无规矩不成方圆。
必须掐灭出现乱象的源头。
很快。
典史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人为至声先闻,远远的典史便大声拜道:“属下失职,请七公子责罚。”
跟着,迎门便进来一位风尘仆仆,似乎连洗漱都没有来得及的典史。
“械斗,重罚!”
“偷粮,重罚!”
“喝酒的那个,查清楚都有谁在喝酒,重罚。”
“私会之事,一经发现,重罚。”
陈文强根本不想和典史废话,迎着典史便将文书砸在了典史的头上。
还没有搞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典史,一脸懵逼的急忙捡起来陈文强砸下来的文书,震声道:“属下一定严肃处理,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作乱。”
“去吧去吧!”
陈文强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开去洗漱。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多乡主和典史。
典史一脸不解,打开文书迅速的扫了几眼,瞅着众多乡主,两眼一瞪的怒道:“天还没有亮,自己不看看时间,发生了何事,非要这么早就闹得人声鼎沸!”
“自己乡里的事情自己处理不了吗,非要拿到这里来处理。”
“这都是什么破事,械斗的事情堂堂一个乡主都处理不了,要你们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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