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策划案,好不容易见到薄司寒,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于是,楚晚如放好策划案。
“上次我生日,听伯父伯母说,是因为司寒你工作繁忙才没能来,那你千万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太辛苦了。”她发自内心地说,模样真诚,眼神落在薄司寒身上,满是关心。
薄司寒冷淡地嗯了一声,有些不理解,她为什么还不走?
碍于两家的关系,这份不耐烦,他不好太过直接表现出来。
“司寒最近你在忙什么?”楚晚如依然坚持不懈地找话题,“我有时候会去陪伯母聊天,伯母说你有一阵子没回家了,啊,我就问问,你不要往心里去。”
“忙公事。”薄司寒言简意赅地回答,听着觉得的聒噪,心下渐生厌烦。
楚晚如十分不舒服,见对面的人一直没挽留自己的意思,便咬着牙询问,“那今天中午出去一起吃饭吗?”
“不用,我有事还要忙。”语气依旧冷淡。
楚晚如不在意,笑着说:“在家也行。”
薄司寒不悦,垂首看着手心的热茶,头都没抬,态度冷漠道:“不方便留你。”
敷衍意味十足。
“为什么不方便?”
楚晚如不甘心,她都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他还能这么冷酷?
她好歹是和他一起长大,两家人还是世交!
连唐泽都快要忍不住说楚晚如不知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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