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爵突然收住了话音，看着陆惊语怔愣的脸色，他深呼了一口气。
“不过，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你很上心，季家现在彻底完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不仅是陆惊语，后面座位上的季秋涵也因为霍北爵的这句话，停住了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季家现在彻底完了？
季秋涵心里升起一股不安与恐慌。
她的右手不自觉的抓着自己的左手，因为内心强烈的不安，直接死死的抠在皮肤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惊语也愣住了，毕竟这样的话，她也是第一次听说。
季家不是自己收受贿赂，被揭穿后让法律制裁，罪有应得吗？
季家现在的下场，不是因为咎由自取？
陆惊语不禁皱了皱眉，原本要离开的脚步，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
“说清楚。”她神色认真，似乎霍北爵不把话说清楚，她也不会轻易离开了一样。
看到她前后的转变，想到是因为提到了薄司寒，霍北爵自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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